第二天一早,缘聚堂内白夫人抚摸着雅娘的肚子满脸喜悦,“好!真好!你说这大喜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呢?”
“要不是昨晚金鳞哥突然去我那里,我还打算过了三个月,胎坐稳了再说呢!”
“鳞郎他一定很高兴吧?”
“他呀,没看出来,可能是孩子多了习惯了吧。见他兴致缺缺的,我就把他又给你打回你这来了!金鳞哥怎么还没起床?是不是姐姐昨晚把他给累倒了?”
“哎呀雅娘切莫混说,我把他打你那里,他怎么会再回到我这,想想他还真是可怜呢!”
雅娘一想一个大男人像个皮球一样被人踢来踢去的确实有些可怜,想到他那委屈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白夫人也觉得此事有趣,便陪着笑了起来。
只是她们还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正虚弱的躺在梅香院内,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床头的烛台砸向床边跪着的向远天。
“还不快去把禇天昊找来,跪在那里等着朕死吗?”
“是,主子,小的这就去!”向远山连滚带爬的起身出了梅香院,一瘸一拐的从梅山走下来,已是气喘吁吁。
镜湖边晨练的聂云飞恰巧看到了他的惨状,不由一愣,忙迎上前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向远天目光有些慌乱的四下看了看,现并没有其它人在此,有些不好意思的尬笑道:“痣、痔疮犯了!”
聂云飞笑道:“以前没听说你还有这毛病啊?”
“咳!十男九痣,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是是,那你现在要去哪儿?用不用我扶你一把?”
“不用你扶,只是我这会儿还真疼得要命!不如你替我跑一趟腿?去把小少爷请来。”
“你是说让小少爷给你看痔疮?”聂云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哥你没疼糊涂吧!
向远天气急:“看什么痔疮?主子病了!”
“主子病了?行,我现在就去找小少爷。”聂云飞一听也不再耽搁,一溜烟的跑了。
不过聂云飞到时光苑却扑了个空,小厮说小少爷一晚未归,聂云飞很是头痛,这小少爷会在哪呢?诗雨阁是不可能的,不会住幽兰馆了吧!事关人家小姐清誉,借他个胆子也不敢去幽兰馆找人啊!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到诗雨阁请大公子帮忙。
聂云飞走的急些,险些没把小翠竹的鼻子给撞歪了!“对不起翠竹姑娘,我找小少爷有急事,找不到才来求大少爷,得罪了!”
翠竹一听急事忙收回眼泪花花道:“你且在这里等候,我去帮你传话。”
施宇被翠竹的敲门声叫醒,看着锦被下两个睡得正香的美人心道:两个小妖精。
披衣下床隔门询问缘由,一听是找小光的,便说小少爷就在时光苑呢让他去那找吧!打走翠竹施宇赶紧把时光扔回时光苑,又把榆儿丢回幽兰馆,可怜的两个小情人抱头睡得正香呢!就被无情拆散了。
时光莫名其妙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身边早已不见软玉温香,榆儿想必也被哥哥送回去了,时光看看窗外早已天光大亮,心道哥哥好细心啊!
聂云飞听说小少爷就在时光苑,觉得可能是自己的脚力好不值钱,这不,又得走上一遭。
翠竹望着聂云飞跑远的背影,想到刚才撞向自己的伟岸身躯不觉有些痴了。
时光跟随聂云飞匆匆来到梅香院,不消片刻又匆匆走了出来。储金鳞居然以怕过病气为由不让他近前诊脉,只让他留下一张补虚的药方就给打了。
时光是谁?神医啊!打眼一瞧就知道了病症所在,百思不得其解,无奈来到诗雨阁把哥哥拉倒无人之处低声道:“爹生病了!纵欲过度!”
“怎么可能?”
施宇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便宜爹会纵欲过度,刚在缘聚堂已经知道雅娘有孕的消息,也知道便宜爹昨晚下山两处吃了闭门羹的事情!这会子说他纵欲过度?和谁纵欲?
“我还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吗?我只是奇怪就凭他的体质,不论他昨晚与谁欢好,也不应该是如此结果。”
“听你这么一说,那此事定有蹊跷!”
“更蹊跷的是他在防着我,不让我进前诊脉不说,还不用我的药材。”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病的不轻,如果只用市面上的药,怕是没个三五个月是调理不过来的!”
“这事先别告诉娘她们,我过去看看再说。”
“哥哥也不用去了,他说了不见任何人!”
余家这边,小五直到满月也没一个大名,本来余正老爷子给他起名叫余五湖,遭到全家人反对,说什么五湖谐音呜呼不好听,后来就小五小五的叫开了,老太太没事就唠叨,“明明两个儿子非要叫小五,也不知道搁哪论的!”
五月初八,穿越三人组来到这异世整整一年了,施宇把时光雅娘都接进空间里,当初从黑山峪移栽过来的红玫瑰已经长成一片玫瑰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