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客套话,你还当真!”
湛缱:“哼。”
云子玑笑得眉眼弯弯,哄道:“陛下不喜欢,下次我不见他就是了,可不许生气。”
皇帝的大尾巴摇来摇去,被哄得很舒坦。
他想起来,喜欢来未央宫的恐怕不会只有湛尧一个。
“燕又柔若是来,你也可以直接拿朕的口谕赶她走。”
“不用赶,我有办法应对。”
湛缱奇道:“什么办法?”
云子玑卖了个关子,只说:“昨日那屋顶可不能白炸。”
不出湛缱所料,两日后,燕又柔果然重整旗鼓,又进了一趟宫,这回她不去求见皇帝,直接来了未央宫。
顶着准皇后的头衔,宫里上下没人敢不敬她三分。
她畅通无阻地到了未央宫门口,身旁的丫鬟说:“等您受封后,可是要压他一头的,小姐该让帝妃出门跪迎,给他个下马威。”
燕又柔睨了丫鬟一眼:“他之前在前线受了重伤,如今的身子骨只怕还不如我一个姑娘家硬朗,你又何必出主意去为难?”
丫鬟忙低下头道:“奴婢也只是按着太后娘娘的意思提点姑娘,姑娘别忘了身为燕氏女的责任。”
燕又柔冷哼一声,对着未央宫门口的山舞说:“让你们帝妃出来见我。”
山舞正要进去通传,这时,未央宫内忽然炸出几声巨大的声响,燕又柔吓了一跳:“他在里面干什么?”
山舞笑着答:“姑娘别怕,殿下在玩火药呢。”
“什。。。?!”燕又柔吓得瞪大了眼睛,“他刚刚炸完紫宸宫,还敢继续玩这种东西?”
云子玑炸了皇帝寝宫,说严重点都能算是弑君,可湛缱却丝毫不计较,还自己替云子玑认下这件事,堵得前朝的言官无从弹劾。
山舞:“可是君上并没有怪罪帝妃,还说,只要帝妃喜欢,整座皇宫都可以任他炸着玩呢。”
“。。。。。。”燕又柔自然知道这是句戏言,但湛缱的态度足以让她胆寒。
云子玑想炸什么都可以,那是不是有朝一日,看她这个准皇后不顺眼,也可以把她炸了?!
山舞:“怕是吓着姑娘了,其实殿下也只是拿来解闷而已。”
燕又柔惊愕不已:“他拿火药解闷?!”
山舞:“帝妃毕竟是武将世家出身,玩得野些,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