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选择了孟夏,那必然要失去我,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周时予,等你出差回来,我们好好商量一下离婚的事。”
周时予的面部像打了石膏一样迅凝固,笑容僵在唇角,还有点不太明显的愤怒。
他早就被我惯坏了,受不得我一点点的不顺从。
可惜人是会变的,爱情也是。
“我不知道你在闹什么,但我不会离婚。时间到了,我先走,希望你利用我出差的时间好好自省,不要再随意说出离婚两个字,会很伤感情。”
他一番话把自己完全撇清,好像是我在无理取闹,他才是那个受害者一样。
他这是什么奇葩解读!
等我反应过来,家门已经阖紧,周时予走了。
我暴怒的抓起沙上的抱枕用尽吃奶的劲儿扔了出去,我自省你妈呀,出轨的又不是我,凭什么我自省!
还敢提感情,当你为孟夏打造金屋、搞出人命时,怎么没想到会伤害我的感情?
当你为了陪孟夏待产,连续几个月没有回来看九月时,有没有想过会伤害女儿的感情?
狗男人,离,必须离!
到了办公室,助理南风忧心忡忡的进来站在我桌前,一脸的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话就说。”我放下手里已经打开的文件,看向南风。
“周总出门了。”
出门?出门和出差差别好大。
读懂我无声的疑问,南风顿时来了精神,“青山分公司建了两年之久的园林民宿正式竣工,明天剪彩。”
我挑起眉梢,“所以呢?”
“所以,”南风困难的咽了下口水,迟疑的说,“周总受邀做第一批体验嘉宾,今早周总带着夏小姐一起过去了。”
心口习惯性闷,不为爱情,只为自己又一次被欺骗。
这种小事我向来不过问,没想到倒成了他们为所欲为的温床。
孟夏和周时予的母亲是闺蜜,孟夏十岁那年母亲意外去世,被周时予的妈妈接到家里,在周家一住就是快十年。
高中毕业后,她考取了老家那座城市的大学,一走了之。至于她离开的原因,周家缄口不言,连相交多年的叶家都不知道。
直到半个月前,我和周时予正在周家老宅吃晚饭,她从天而降般的出现,周父热泪盈眶,周母满身戾气,周时予像根柱子似的定住,一直到回我们自己的小家,不论我问什么,他都没有说一句话,整个人的气息变得非常奇怪。
而当晚,孟夏在朋友圈里了条纯文字的动态:想念、无奈,你幸福就好,回忆是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