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去吧,我不喝。请你想办法让你妹妹安静点,环境嘈杂不利于养胎,我也心烦。”
周时予端着牛奶,犹豫着该放下还是听我的话再端出去。
他明显的烦躁,只是在强忍。
就在这个当口,孟夏惊慌的喊着时予哥哥,像见了鬼一样,惊得我心头突突地跳。
“周时予,这个家里如果一直这样鸡飞狗跳,我会毁掉约定,直接搬走。”
周时予的烦躁达到顶点,端着牛奶气冲冲的转头出去,顺手给我带上房间的门。
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这个晚上,孟夏没有再闹。
他也没有再来打扰我,挺好。
接下来的两天,孟夏特别有开创性的各种作妖。
周时予很多次看上去都特别的烦,明明已经到了火的边缘,气到脸色青,苛责几句后,最后还是妥协的随了孟夏的心。
一边烦,一边纵容,这种表现,我已经没有办法确定他是因为心里的爱,还是因为拎不清。
周母气到吃不下饭,逮到机会就要和我牢骚,要我把人看紧一点。
我却丝毫不在意,不要的东西,没有必要浪费精力去看。
就让他们闹吧,只要不来惹我就好。
可能是我总是没有反应,周时予对她很迁就,让孟夏很没有成就感。她开始壮着胆子跟我挑衅,并不惜给我使绊子,加快她作死的度。
第一次是某个夜里醒来,感觉口干得很,半夜起床去厨房倒水喝。
不想看到孟夏从主卧那边走出来,她穿得很清凉,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走路的姿势也有点别扭,身上散着奇怪的味道。
也许是没想到会碰上我,稍微的愣怔过后,她倚在厨房的墙壁上妖娆的笑了,那红扑扑的脸蛋儿,水汪汪的眼睛,无一不在述说她刚刚被宠爱过的事实。
我不吃醋,只是心凉。
真是百无禁忌了,我还在啊。
“嫂子,怎么自己起来喝水呀,你怀的可是周家的宝贝,都没有人照顾你吗?”
明显是挑事!
“我有手有脚,既不脑残,也不手残,为什么要别人照顾?”说完,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眼睛落在她的身上,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作妖儿才刚刚开始,我得给她递一个继续下去的梯子,不然可就没有好戏看了。
“唉,我都说了不要弄那么久,时予哥哥偏不听我的,搞得我浑身都酸酸的,明天肯定不能起床了。明早还有会呢,恐怕要缺席,这下可丢人了。”孟夏活动着肩颈,眼珠子紧盯着我的反应。
nnd,上有妇之夫的床都不嫌丢人,缺席一个会议有什么可丢人的,和我玩儿凡尔赛这是?
我其实很纳闷,那种事费的应该是腰和腿吧,她这活动肩颈,为的哪般?难不成现在的周时予培养出的癖好来了?还是说面对心爱的女孩控制不好、放飞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