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猛地打了个哆嗦,没敢和我继续刚,而是气的上去就踢了周时予一脚。
周时予摸摸被踢到的地方,莫名其妙的吼,“孟夏你有病吧,干嘛踢我。”
“你真恶心。”孟夏越想越难受,又踢了一脚,气急败坏的跑走了。
剩下周时予一个人站在厨房门口,一头雾水。
大概他永远也不会明白,明明什么也没做,怎么就恶心了。
我心情极好的回到房间,看狗咬狗挺好玩儿,多看几次也未尝不可,全当娱乐自己嘛。
经过昨夜一事,孟夏似乎得了心病。
早上吃饭,周母一不小心,把灌汤包的汁儿溅到对面孟夏的嘴唇上。
孟夏敢怒不敢言,扯了张餐巾纸按住唇角。
我盯着她按在唇角的纸巾,掀唇讥笑。
孟夏脸色一变,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扔了餐巾纸就朝着洗手间跑,接着就是一阵干呕声。
完了,还真得了心理障碍了。
孟夏她往后余生大概只要见到餐巾纸就会恶心吧。
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我不由开心的咯咯笑个不停,周妈和周时予纳闷的看了我好几次,我拼尽全力才堪堪忍住。
那张什么也不知道的擦屁股见我笑的那么开心,也跟着傻傻的笑了。
知道成年人最大的悲哀是什么吗?
傻逼,但不自知。
这天的下午没什么事,我和吕田约好晚上一起出去吃饭聚一聚。
主要是想问问她和我哥到底怎么回事,对我哥有没有想法,我不介意给她做个助攻。
田田定的餐厅有点偏,藏在一条居民巷子里,名叫宁归,是家私房菜,因味道好、有情怀,深受在闹市喧嚣中受尽折磨的凡夫俗子们的喜欢。
之前的老板是对老年夫妻,两年前退休回了老家,接手的是他们的孙子,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性格温和,特别佛系。
每天早上在饭店门口挂张牌子,写上中午接几桌,晚上接几桌。
不提供电话定位,想要吃的,亲自来。
没定到位置的,不论给多少钱,绝不加桌,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还有一条就是哪怕你定了桌,上什么菜,也是老板说了算。给你鱼你就吃鱼,给你土豆你就吃土豆,你想吃鸡?对不起,没有。走人?行,但定金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