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话都让男人恶心成那样,还活着干啥!
孟夏羞怒交加,直接被气哭。
若论腹黑,整个锦城,没人比得过暮大公子。
他气死人的本事,简直不要太强。
不动声色中,保管让他看不上眼的人呼吸困难、生不如死。
周父和医生的交流结束,顶着一张大黑脸过来呵斥孟夏,一只手还按住她的脖子,说出的每个字都好像是从地狱里钻出来的,“贱人,那年你做了什么手脚,为什么两次的化验结果会不一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和我没有关系,故意来破坏我的家庭?说,不说我弄死你。”
终于来秋后算账了。
我不由腹诽,他怎么有脸问呢?要是你看好自己那二两肉,没和人家的妈生亲密关系,怎么会又当王八又当冤种。
孟夏本就受伤刚醒,加上麻醉的药性没过,身上没有力气,被周正掐着脖子,完全无法挣扎,只能困难的喘气,连舌头都伸了出来,活像快被勒死的赖皮狗。
真是丑态百出。
周父也是,不管是不是亲生的,宠了那么多年,怎么也得有点感情,哪能翻脸不认人,这也太薄情了。
“你说,孟佳音那个贱女人究竟睡了多少男人,生出你这个孽种。说,不说我掐死你。”
他的手上不断加力,像是不弄死孟夏,没有办法洗涮他的耻辱。
我想我明白了。
周正在意的重点并不是孟夏是谁的种,而是孟佳音对他的背叛。
大概在他们情意正浓时,孟佳音曾许诺过只有他一个男人。不想转身和别人生了孩子,还算在他头上。
这乌龟做的,真是憋气又窝火。
男人对于自己头顶颜色的重视程度,乎想象。
此时的周正正承受着他有生以来最大的屈辱。
但这能怪谁呢?
绿人者,人衡绿之。
天道循环,报应不爽,都是应该的。
“爸你别这样,真掐死了会犯法的。正事重要,快松开,让她好好说话。”我轻柔的劝慰周父。
千万别掐死,好戏还没看够呢。
周父心有不甘,却也不得不借着我的话头松开手。换句话说,他不过是想出出气,真的让他把人掐死,他未必敢。
装装样子,转转面子,仅此而已。
周正拄着床头柜喘粗气,还在瓮声的骂着,“贱人,赶紧说,别给脸不要脸。”
孟夏脖颈部的压力一松,空气大量灌进胸腔,她开始剧烈的咳嗽,眼泪成串的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