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睁开眼睛我就给周时予打电话,和他约定去民政局。
他倒是接了电话,一听我是和他说离婚,忙不迭的就挂断了,再打过去,没有人接。
派南风去公司找他,结果人不在,秘书室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说是早上就没过来,打电话也是无人接听。
也就是说,周时予和所有人失联了。
看来今天又离不成。
唉,离婚好难。
一定要对簿公堂吗?他怎么就不能理解我的一片苦心。
好聚好散多好,何必弄到最后互相撕逼,闹得都没有脸面呢。
这周时予,和我的三观是真不和,当年怎么看上他的呢?一定是瞎了。
在叶家一直赖到晚上,我才依依不舍的回去周家。
爸妈再三挽留,我还是走了。
答应的事就要办到,这是我叶扶苏做人的原则。
也许过于迂腐,但问心无愧。
而且我遵守了诺言,也会堵住周家人的嘴,以后不管生什么事,周家都没有资格和立场说叶家半个不字。
我准备按密码,结果门从里边开了,周时予穿戴整齐的出现,手上拎着车钥匙。
“老婆你回来了,我正要去妈那边接你。冷了吧,快进来,陈嫂熬了粥,你喝一碗。”他惊喜的拉着我进门。
什么情况这是?
我站在门边换鞋,站的不太稳,周时予伸手想要扶我,被西风给阻止了。
他收回手,不高兴的横了几眼西风,抿紧唇没说什么。
“怎么不去医院照顾孟夏?”我淡声问他。
“哦,医生说孟夏的伤不重,就是失血过多,在家慢慢养就行。下午我把她接回来了,正在睡觉呢。”
怪不得一天没音儿,原来是去照顾妹妹了。
也是,如果说这世上有谁能让周时予做出惊人之举的,那么,这个人必定非孟夏莫数。
亲妹妹带回家,不是亲妹妹也接回家,周时予啊,多么有社会责任感的好青年!
老婆这个人从不在他做事情的考虑范围之内。
周时予开心的让陈嫂给我盛粥,我告诉他吃完饭回来的,不想喝粥,要他们吃饭不必叫我。
回到卧室,我脱了衣服去洗澡。出来后,坐在床边,由着西风动作轻柔的帮我吹头。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看着酷帅的西风,吹起头来也是动作轻柔又专业,很值得赞赏。
收拾妥当,爬上床继续养猪生涯。
快九点的时候,周时予来敲门,说想要和我聊会儿,他有许多话想要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