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熙就是要重罚,以儆效尤。她就是要让人知道,空寰是她心尖上的人。谁敢怠慢,绝不轻饶。
至于登玉,他虽有过,却还算尽心,朝熙特意叮嘱了花灵,待登玉领罚之后,便拨去侍奉贵君。
今日在朝熙眼里,空寰是受了大委屈的。
空寰是被抢来神域的,来神域之时,他除了自己这个人,便一无所有。
旁的郎君入宫,尚且还能有个陪嫁小厮,可空寰身边,并没有体己人。一想到此处,朝熙便更加心疼他。
尤其是这小郎君,还再三为那几个奴才求情。
他太过纯良,朝熙只能加倍疼他,给他恩宠,才不至于让人欺负了他去。
他手上伤得重,朝熙夜里便一直搂着他,安抚他。
朝熙本不想在这种时候做点什么,奈何这空寰极不老实,他趴在朝熙怀中,仰起头望着她,一声声唤着陛下&he11ip;&he11ip;
朝熙呼吸微乱,只能拧眉劝道:&1dquo;不行,等你伤好了再说。”
空寰的左手慢慢探入朝熙的纱衣中,他眼神湿漉漉地望着她,道:&1dquo;陛下,臣君只是伤了右手,不耽误的。”
第o15章粘人
那轻纱玉带本就系得松,这会儿也无需扯,便散落开来。
偏偏这小郎君还一脸无辜地看着朝熙,小声道:&1dquo;陛下恕罪,臣君不是有意的。”
朝熙叹了一声:&1dquo;那你就是故意的。”
空寰仰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1dquo;陛下冤枉臣君。”
朝熙握紧了他作乱的左手,小声哄道:&1dquo;朕习武多年,力气难免大了些。你手上有伤,朕怕伤到你。”
空寰蚊声道:&1dquo;陛下,臣君只是伤了手,其他地方还是好好的。何况,陛下之前答应臣君,欠臣君一次&he11ip;&he11ip;”
听到这话,朝熙惊奇道:&1dquo;白日里在马车内,还不算还你一次?”
空寰开始耍赖:&1dquo;不算,陛下当时又没说那一次算还。”
朝熙噗嗤一声笑了:&1dquo;那朕若是每次都忘了提这个事,岂不是永远都欠你一次了?”
空寰一只手轻轻抓着她的纱衣,另外那只手举过了头顶,他又贴紧了一些,喃喃开口:&1dquo;臣君反倒是希望,陛下能永远欠臣君这么一次。这样,臣君日后的漫漫长夜,还会有个盼头。”
&1dquo;哪怕日后,陛下有了欢,不再喜欢臣君了,臣君也还可以惦念着,臣君还剩下这么一次。”
他语气忽然幽怨起来,朝熙却刮了刮他的鼻子,吻了吻他的眉眼,笑道:&1dquo;朕与你情正浓时,怎么就想到以后了?朕说过会好好疼你,便会对你负责,朕跟你保证,绝对不会厌弃于你。”
空寰仰起头,满含期待地望着她:&1dquo;可是陛下终究不会是臣君一个人的,明日便要回宫了。臣君好怕,臣君怕陛下身边的人容不下臣君,臣君也怕宫里的其他郎君比臣君侍奉得更好。”
朝熙宠溺地捧着他的脸,笑道:&1dquo;哪里有其他人,朕身边就你一个郎君。眼下朝政繁忙,朕还有很多事没有处理。有你一个磨人精就够了,朕暂且还不想再找其他人。”
朝熙是帝王,她还不至于对他撒谎。她说的话,他便信。
可空寰还是问道:&1dquo;那定坤&he11ip;&he11ip;”
朝熙解释道:&1dquo;定坤的确是朕少年时,母皇安排下来的通房。这些年,朕只是把他们几个当家人,并未动过其他念想。”
朝熙说完这话,便作了然状:&1dquo;闹了半天,你是吃定坤的醋了?”
空寰连忙道:&1dquo;臣君不敢。”
朝熙浅声笑了笑,低声问他:&1dquo;你胳膊这么举着,累不累?”
空寰摇了摇头,他大着胆子,伸出左手去搂朝熙的腰。
见朝熙没有拒绝,空寰便小声嘟囔着:&1dquo;哪怕如今陛下身边没有旁人,日后也会有的。臣君眼下只想珍惜和陛下在一起的每一天。”
空寰说了这话,朝熙倒是没有出声。
他说得对,以他的身份,不适合做中宫之位。日后,朝臣们定会举荐的世家子弟供朝熙择选。
朝熙紧搂着他,喟叹一声:&1dquo;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空寰却不依,他抓过朝熙的手,让她知晓他早已意动。
朝熙无奈地笑了一声,而空寰却只能声声哀求着:&1dquo;陛下,陛下,求您了&he11ip;&he11ip;”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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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档文文案:
天下纷乱,诸侯并起,齐国江山风雨飘摇。
牧歌身为傀儡皇帝的幺女,自幼便过着步步惊心,如履薄冰的日子。
魏家权势滔天,魏琢入皇庭更如入无人之境。甚至有传言说,他当着陛下和皇子公主的面,便肆意斩杀后宫嫔妃,行事狂妄,令人惊心。
中秋团圆夜,父皇给了牧歌一把短刃,让她施展美人计,杀了那奸佞魏琢,还齐国一片清明。
刺杀败露,牧歌以为自己活不成了。
然,那魏琢却缓步走向她,望着眼前这娇柔可人的小公主,他终是忍不住捧起那张让天下男人都迷醉的脸,一字字开口:&1dquo;殿下招我为婿如何?若臣与殿下成了夫妻,那殿下今夜,便不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