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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黄茂才(第1页)

虽说书里边对一些法决描述的比较模糊,但是一些阵法还是讲述的比较详细的,最起码画的没毛病,我只要依样画葫芦也能把阵法给摆出来,不过这阵法摆出来具体管不管用,那只能看大姐夫运气好坏了。

等到摆的差不多了的时候,我从兜里将事先准备好的黄符,就是之前用在聪聪身上那种黄符,之所以用这个符,倒不是说我不会画其他的符,画符啥的对我来说不算什么难事,毕竟我自认为还有点儿画画的功底儿,其他的符虽说也有比这个厉害的,但是这个毕竟用过一次,实践证明比较管用,一事不烦二主,我又把这符给搬了出来。

先是往黄纸上吐了口唾沫,一张贴在大姐夫的脑门儿,也就是印堂处,书上说,这是人阳气的气门,用符压住这里可以让人免遭邪物入体的侵扰,也可以将邪物封印在体内,这也就是为什么港片里边的僵尸都用符给贴在脑门儿上,说白了,就是拿符镇住僵尸的尸气的同时,避免阴气进入僵尸体内,让僵尸更凶。

随后另一张符我用打火机点着了放在水杯里,给大姐夫灌下,虽说符水被大姐夫大部分给吐了出来,但是聊胜于无吧,好歹是塞进了嘴里一小部分。

口中开始念起配套的金刚伏魔咒来,最开始念的时候,词儿有点磕磕巴巴的,我念的也没啥气势,就像正常读课文儿似的那种语气。

见大姐夫也没啥反应,我就觉得这玩意儿会不会一点儿用没有,突然感觉自己傻乎乎的,跟个二百五似的,大晚上不睡觉,在病房里念念叨叨的,跟个小学生似的,真以为自己在学校里上课呢。

好在屋里没啥人,只有我自己,要是有啥人的话,随便说两句嘲讽话,估计我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寻思着再念两遍,不行就不行吧,太尴尬了。

没想到我如同应付差事似的念了几遍,突然感觉胸口一紧,像是被什么力量催使一样,心中没来由的激起一股浩然正气,仿佛是要和一切妖魔邪祟作斗争,非得将他们绳之以法似的。

慢慢的,我念咒的声音越来越大,大的我几乎是一种大吼的方式念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出于我的本意,我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举动。但是却又非常自然,毫无违和感。

我突然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儿恐惧,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就像在开车的时候,刹车突然失灵。

忽然,耳边听到咔啦一声,我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口中的金刚伏魔咒也忽的停了下来。

我抬眼观瞧,是病房里的玻璃好像被什么东西震出了一道裂缝,随后啪的一声便炸裂开来,玻璃碴子飞的满屋都是,油好几片儿扎在了我身上,好在冬天穿的比较厚,只有脸上被划了几道小口子。

而正在此时,我的鼻尖似乎又闻到一股子似有似无的骚气味儿,随后一阵让人脊背凉的妖风吹进了屋里,将窗帘儿吹的呼啦啦直响。

我正琢磨着这风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而且这股骚气味儿是怎么来的。忽然,妖风的力度一下子变大,我也仿佛被工厂的强力电风扇吹脸一样呼啦啦的有点儿睁不开眼睛。

忽然间鼻尖闻到的那股子怪味儿突然就变得明显了起来,说是狐狸的骚味儿吧,不太像,说是臭味儿吧,里边还带点腥,反正是让人闻之欲呕的味道。

风吹了好一会儿,慢慢的开始减弱,我也慢慢的反应了过来。

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忽然现屋里的摆设,桌子上的花、苹果什么的被吹的满地都是。

大姐夫正一副老僧入定般的模样坐在病床上,不知道大姐夫怎么摆出这么个造型,刚才不还躺的好好的吗?

怎么我一闭眼睛,一睁眼睛的功夫就坐了起来?

我刚要说话,问问大姐夫到底怎么回事儿,大姐夫却突然开口说话:“是你想赶我走吧,他从哪儿把你请来的?”

这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完全不是大姐姐的生日,我估摸着应该是之前说的那黄鼠狼,但是我又不敢确定是那家伙,于是我便说道:“你是哪位?”

大姐夫眯着眼睛看了我好一阵儿才说到:“我叫黄茂才,拜的是灵宝天尊通天教主。”

我想了一下,大致明白了这黄鼠狼的来路。

这个叫黄茂才的家伙,应该是只野仙儿,虽说大多数的妖精都遵从着通天教主那套有教无类的说法儿,纷纷都拜通天教主为自己的掌门大教主,但是在自报家门的时候,只有没有堂口没有靠山的野仙才称自己是拜在了灵宝天尊通天教主的门下,一般都是报除通天教主之外拜的另一个掌堂大教主,这个老太太是跟我说过的。

据老太太说,她当年的掌堂大教主是当初跟着胡三太爷一起,帮助唐太宗大败高丽人的一个老狐仙儿。

我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带了点威胁说道:“那要是这么说,你一个野仙儿为什么缠着生人,干嘛不好好修炼?难不成觉得自己有了点儿道行,非要把这点道行折腾没不可?”

听着我说的威胁的话,黄茂才嘿嘿的冷笑两声说道:“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我自己缠着他,我要有那个闲心,我自己在山里修炼不好吗?要不是这人非要把我请过来,我也不至于缠在他家呀,凡事咱得讲个道理,对吧?”

看着面前这个自称黄茂才的黄鼠好像是要把自己的道理讲给我,那就继续跟他讲道理好了,毕竟我也打不过人家。

别的不说,就冲人家刚刚来那一下子折腾,我就知道他要想弄死我,估计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跟我这么客气,但是人嘛,都是得寸进尺的,但凡人家对你客气点儿,很多人都会忘乎所以,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我也不例外。

我想了想,便对黄茂才说道:“先不管我们家姐夫是怎么把你请过来的,现在因为你我姐夫出车祸了,人事不省,这总该有个交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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