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他已经练习过许多次,自行润滑的步骤,也重复过许多次。但现在,感觉到那人实质般的目光,犹感浑身颤栗。
从前,他从不认为自己有朝一日会以这种近乎献祭的姿势与另一个男人坦诚相对,更别说亲手往私处涂抹润滑,不知羞地将手指按入穴肉,进出,抽插。
这是他绝对不可能做的事。
好在这具身体似乎天生就是为了承欢而存在,皮肤光滑白皙,没有任何瑕疵,就连术后的伤口,都恢复得又快又好,几乎能忽略不计。
比起自己以前的……
他垂下头,唇角向上牵了牵,明明是苦笑,却带着几分释然。
臀部被握住时,他本能地一僵,脖子高高仰起,极轻地吸了口气。
肖衢的手保养得很好,一枚薄茧都没有,以一种掌控与支配的姿势扶住他的腰,他在短暂的失神后,将脸埋进靠枕,膝盖自觉地分得更开,臀线微分,将里面柔嫩的一处袒露在肖衢指尖。
他不知道身后的人正以怎样的眼神看着他。
肖衢垂眼,就连酒精都无法让他眼中关乎情欲的神色变得浓烈。
但他却清楚,这个伏在床上的人,确实挑起了他的情欲。
或许是因为眼神,或许只是因为这身挺拔的军礼服。
小腹有一股欲望在横冲直撞,已经泄过一次的地方未经抚慰,只是看着眼前的人张着两腿扩张,就已经再次挺立。
他冷笑着摇了摇头,目光落在成顷的肩上,仿佛穿过这片单薄的肩背,看到了另一个人。
太瘦了。
瘦得配不上这身衣装。
肤色也太白了,分毫没有那个人的影子。
也对,那人从小就那么骄傲,从来不曾认输服软,怎么可能跪在自己面前,将身体毫不保留地呈上?
罢了。
他半眯起眼,不轻不重地掰开成顷的臀,将怒的性器抵了上去。
身下的人在颤抖,腰臀绷得极紧,大腿与膝盖像撑不住身体一般。
这使他不悦,甚至有些扫兴。
送到他跟前的人都经过细致入微的调教,即便是雏儿,也不会紧张到这种地步。
他可没有教人如何承欢的兴致。
“放松。”他扬起手,扇在成顷右臀。
这一巴掌用了五成力,不重,声音却足够响亮。
成顷太白了,单是这一巴掌,被扇的地方就留下了一块红痕。
“是。”成顷喘着气,声音颤,“是,肖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