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舟说:&1dquo;跑得非常严重。”
郭战:&1dquo;到底脸皮厚到什么程度,才能彼此惺惺相惜地chuī捧?”
尹天说:&1dquo;我觉得&he11ip;&he11ip;他们是真qíng实感觉得对方唱得好。”
从这天起,只要晚上不拉练,红歌三人组都会彼此欣赏地嚎上一曲,有时主音是宁城,有时主音是艾尔提,周小吉永远只能当和声,然后时不时在梦里当一把主唱。
不久,三个组训练项目互换,尹天所在的1组被丢入白雪皑皑的山林,进行野外追缉演练。
头一天,尹天就不慎掉入冰窟窿,喝了一肚子冰水不说,还连累赶来营救的艾尔提。
队友赶到时,两人正团在小河边瑟瑟抖,浑身湿透,衣服和头都结出亮晶晶的冰渣子。
教官cao着陕西腔又是骂又是问伤着没,尹天哆嗦得厉害,张嘴就咬到了舌头。
还咬出了血。
郭战一脸无语。
晚上回到反恐大营,教官亲自熬了一锅红枣姜汤,艾尔提喝得满面红光,尹天却惨兮兮地舔着嘴唇。
舌头痛得很,喝白开水没关系,但姜汤又辣又烫,沾在舌头上酸慡得不行。
宁城这一天也够呛,极限体能训练对于每个人来说都相当于&1dquo;掏空身体”,兵王也绝不例外。
夜里他拖着被掏空的身子,一摇一晃地回到宿舍,本想让尹天给按摩按摩,却见尹天裹着大棉被,苦着一张脸对大瓷碗叹气。
他走过去,揉揉尹天的脑袋,&1dquo;这是咋了?”
尹天一五一十将掉进冰窟窿,又把艾尔提拽进冰窟窿的事叙述一遍,最后长叹一声,吐出舌头,可怜巴巴地说:&1dquo;你见过哆嗦起来把自己舌头咬破的傻bī吗?很好,你幸运地见到了!我就是那个傻bī!”
宁城既心痛又好笑。
前阵子他也踩进冰窟窿了,虽然没有彻底掉进去,但仍是冷得浑身毛。尹天这是直接摔进去,好在河沟不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白日练得太辛苦,一笑胸腔就绞得生痛,于是只好努力憋着笑,像爸爸一样宽慰道:&1dquo;崽,没事,谁年轻的时候没傻bī过呢?”
尹天又捧起热乎乎的大瓷碗,叹气道:&1dquo;你并没有安慰到我。”
宁城低笑,看了看其他几个netg位,看似无所谓地问道:&1dquo;他们人呢?”
&1dquo;郭战被梁正叫去了,一舟和王意文刚去洗衣房,小jī听说艾尔提江也掉冰窟窿里,就跑去看他了。”
&1dquo;所以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1dquo;应该不会。”尹天说完才反应过来,&1dquo;你想gan嘛?”
宁城站起身来,先拉上窗帘,再锁了门,坐回netg边道:&1dquo;喂你喝姜汤。”
尹天接连摆手,&1dquo;我不喝!等过会儿凉了再&he11ip;&he11ip;”
&1dquo;喝”字被柔软的唇堵了回去。
宁城扣着他的后脑,勾住他受伤的舌尖,轻轻吮吸。
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却越来越甜,似乎带上了奶油糙莓的香腻,与叫人心跳加的qíng色。
一阵黏腻后,宁城放开尹天的舌,却并未结束这个从一开始就带着甜腥的吻。他微闭着眼,吻得更加急切,更加不讲道理。
最后舔着嘴唇说:&1dquo;姜汤这种东西就是得趁热喝,凉了就没有驱寒的作用了。”
尹天咽了咽口水。
宁城浅笑着端起大瓷碗,喝上一口,再次扣住尹天的后脑,堵住他的双唇。
辣辣的姜汤慢悠悠地渡入口中,尹天微皱起眉,舌尖在短暂的痛感后被温柔地衔住,又被轻轻地舔舐。
那一刻,疼痛被心颤代替,他环住宁城的脖子,讨好似的主动索吻。
渡最后一口时,门外响起周小吉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