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叼着一根烟,就结了战斗,不知从哪摸来的餐巾擦擦手后,双手插进口袋。
地上瘫痪了一片,不是手和腿断了,就是脊椎骨折断,他们虽不是顶尖高手,也算是异人中的佼佼者,就被人像木偶般搬弄。
贺年走到那个角落里的女孩身边,他滑靠在女孩身旁的地上,手指夹着烟,眼睛锁定着还在战斗的颜礼。
女孩看着这个英俊又冷酷的男孩,他看起来年纪不大,却浑身都是故事感,是现在的人缺失的一种质感。
贺年吸了一口烟,朝着颜礼的方向抬抬下巴,开口道。
“他是不是很迷人。”
女孩跟着看过去。
……
只见颜礼衬衫手臂的袖子已经被撕裂,结实的臂膀上流着鲜血,额头的血液流到眼眸,他眯着一只眼睛。
颜礼依然目光深沉的凶狠盯着大块头。
大块头上半身衣服被震碎,除了嘴角挂着血,看样子比颜礼的伤轻很多。
这时,颜礼眉毛一紧,浑身冒出滚烫的白烟,像是在燃烧自己。
他又一次提拳冲过去。
大块头大臂一展,横着斧头。双手用力,一只腿向后弯曲,和飞过来的颜礼对上一拳。
整间屋子摇晃起来,头顶的吊灯摔在地上,狂风将杂物震的粉碎。
两人同时后倒,大块头将斧子插进地里,稳住自己的身形,另一边的颜礼直接飞倒在地。
女孩面色凝重,她咬咬牙责问。
“你为什么不帮他。”
贺年吐出青烟,嗓音低沉性感。
“男人的战斗,轮不到他人插手。”
女孩一愣住,这些人?让她不由的想起自己的爷爷。
那个九十岁的老头子,留着不合时代的长胡子,持着拐棍。看谁都不爽,嘴里总念叨着:“这个时代啊,有骨气的年轻人越来越少啰。”
她会歪着头问爷爷:“有骨气的人是什么样的?”
爷爷就抱起她,摸摸头,眼中像是在回忆什么,有光。他说:“不会向力量屈服,明知会死也要战斗。”
她撅着嘴巴,不以为意。
“那有什么好的,都死了。”
爷爷摸着胡子,笑着。
“这样的人才不会轻易死,他们有更大的目标。”
虽然当时的她还不懂,但是能让爷爷如此的模样,她也很好奇。
“爷爷我要怎么知道谁是那样的人呢?”
“如果你遇见,你就知道了。他们是光的。”
她还想像不到那样会光的人,会长什么样子?
“念儿,你也要做那样的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