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阿礼。”
龙翼虎从背后拍拍颜礼肩膀,在等电梯的颜礼听出了来人的声音。
“你你你…”
连忙回头,两人指着彼此都吓了一跳。
“阿礼,你的眼圈怎么也这么黑?”
“你的也?”
龙翼虎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身边冒出几个忧郁的黑团子。
“你走了之后,莲姐昨天拉着我喝了一晚,她说如果我要比她先脱单,绝对不会让我好过。”
颜礼拍拍龙翼虎浮肿的脸。
“喝了一晚?”
龙翼虎点头。
“喝了一晚。”
“白的啤的洋的一套。我吐了五遍。”
龙翼虎抬眼。
“你这是?昨天晚上被折腾了一晚?”
颜礼点点头,又飞快摇摇头。
“谁,谁,说的?我,我,折腾他一晚。”
龙翼虎一副他很累,他不感兴趣的表情,摆摆手。站过去和并肩一起等电梯。
等两人出了电梯间,颜礼就看见贺年拿着厚厚的资料站在打印机前,同老张说着什么。
“贺年!”
颜礼摇摇手跟他打招呼。
“起来了?还疼吗?”
贺年和老张一起走过来,贺年轻声问道。
颜礼慌乱摆手,瞟一眼虎翼虎和老张。结结巴巴的说。
“你你说,什么,胡,胡话呢!我还,还要问,问,你好不好呢!”
老张摸摸头顶那没有几个毛的头。鼻梁上的眼镜片反光过一道光。
“爱而不藏,自取灭亡。”
颜礼一脸问号,瘪瘪嘴巴。
“老张,你动不动就拽古文,搞得我都听不懂。”
“老张的意思是,秀恩爱死的快。”
白漪莲和龙翼天从电梯里出来,刚好听见老张的话,她就代为解释了。
“哦,这样个思议啊。莲姐!你精神状态看起来真好。”
白漪莲摸着自己的脸,依靠在龙翼虎身上。
“是吗?昨晚喝的比较收敛。不然脸得肿起来。”
龙翼天一脸崇拜,不愧是我的女人。
“你怎么没穿上衣?”
老张指着龙翼天问。
“热。”
龙翼天憋半天,吐出一个字。他伸手摸摸自己的军刀,言外之意:再问就砍死你。
老张见他如此木楞,摇摇头吐出一句。
“君有疾于,不治将恐深啊!”
他眼睛又一尖,看着白漪莲。
“为什么一直靠在他身上?你不是一直说自己是一个不靠男人的女人吗?”
白漪莲瘪瘪嘴巴道。
“此靠非彼靠,以前不知道,行走的靠背有多爽!”
她说完拍拍龙翼天的肩膀,表示他幸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