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完,关门出去。
……
库力又在这样的大骂中生活了几年,直到某一天。
“库力,库力,快跟老师出来。”
原本在做题目的男孩被老师拉了出来。
····
小小的库力站在一片废墟外,看着自己已经坍塌的家。
搜救人员抬出两具烧成黑焦的尸体。
一具是父亲,一具是母亲。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着。
“那孩子打击傻了吧,真可怜。”
“听说他的父亲做实验,结果把屋子给炸了,自己炸死在里头。”
“真可怜!”
……
他没有流泪,也没有表情,直直的看着废墟,又不像在看那,他的眼神没有聚焦。
父亲死了?
他真的死了?可是为什么他死了,比活着还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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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礼看着地上的朋克男,他即使没有父亲,可在颜礼心里的父亲模样定不是眼前这人的模样。
他一时之间不知是同情还是可悲,一步步后退着。
“颜礼。”
突然他的后背靠上一个熟悉的胸膛,来人环抱住自己。
“我正找你呢,颜礼。”
贺年环住颜礼,他刚刚在这附近,突然感觉到颜礼的情绪变化。他眉头紧锁不在浪费时间,飞身前来。
“贺年!”
颜礼回身抱住贺年。
“你走丢了,我好想你啊!”
贺年揉揉他柔软的头。
“我们走吧,此处有问题,不宜久留。”
颜礼看向晕倒在那的背带猩猩。
“可,可是!”
贺年抬手,一道蓝色火焰包裹住猩猩巨大的身躯。
一分钟后贺年收回手,猩猩慢慢落到地面,眼睛缓缓睁开。
“他没事了,我们走。”
说罢,他牵起颜礼的走准备离开。这地方太奇怪,颜礼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却不见任何安保人员。甚至那些在实验的人,不动声色的工作。
背带猩猩从地上爬起,它感觉自己的身体恢复许多。可是父亲他……
猩猩朝男人跑去。
“父亲,父亲……”
它从未见过父亲哭,而现在它的父亲却疼苦的哭的像个孩子,它咬咬牙。
“父亲,要是打我能缓解你的疼苦,你,你就打我吧!”
朋克男人一把扑进背带猩猩怀里,大喊。
“库克,对不起!父亲对不起你!父亲在也不会逼你做题,不会逼你……。”
背带猩猩睁大了眼睛,它看着自己怀中的父亲,之后坚定的抱着他的父亲。
颜礼,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