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莫名就对峙上了,贺年在房间内来回踱步,烦躁不安又急切的模样,是和他平时那般吊儿郎当,做什么都把握十足的贺年完全不同。
他觉得自己被戴了绿帽子,即使这一切都没有生,但是他贺年就是忍不了。
贺年定住脚步,恶狠狠的盯住躺在床上抽烟的颜礼道。
“颜礼,你今年才二十是吧。”
颜礼朝贺年瞥了一眼,不明白他在焦虑什么,咂咂嘴笑着问道。
“你在焦躁什么,要不抽根烟冷静下?”
这下更是点着了贺年的神经,“我问你是不是二十,你插什么闲话?”贺年走过去,拧住颜礼的衣领。
一副老子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要废话的模样。
颜礼眨眨眼点头,“我二十,你十九。”
贺年松开颜礼,又回到床前开始来回踱步,这回他的步伐更加慌乱,手撑着自己的额头。
一个才二十的年纪青年,不管颜礼日常是多么不修边幅,也不能遮盖他有个好皮相的事实,加上他的要命的身材,怎么可能让一个尝过快乐的男人,立地成佛?
就算是他能忍,别人也忍不了,比如偷狗的那位……
贺年是希望他照顾颜礼,但不是要他照顾到床上,自己又不在,他们两最少还有6o年啊。
贺年想到这里就全身泛着绿光了,要说他过去那条狗要是重新开始新生活,他根本不在乎,现在不一样了。
他回头打量着颜礼,开口道。“我,我……”
我想要你为我守寡,这句话贺年说不出口,毕竟这事从开始到现在这一步,所有的一切都是朝他希望的方向展的,甚至出了预期。
颜礼已经给了他太多,自己还有什么脸提出这么个要求,不过贺年本来就不要脸……
“你说啊,婆婆妈妈的赶紧说。”颜礼催促着他。
躺在床上的颜礼是摇头晃脑的抽着烟,脑子里全是水,完全没有什么心思的样子。
贺年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委婉的问道。
“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消失了,你这辈子还会和别人做这事吗?”
颜礼抖抖烟灰,咧嘴道。“会。”
他实话实说,虽然他没想到未来能和谁做,但是有一件事他是知道了,这是件快乐的事情,快乐的凭借自己的心去生活,就是颜礼一贯作风。
如贺年所料的答案,他脸色不太好,不过心里也是明白的。
颜礼之所以不一样,就是他凭心而活,不会说什么违背心的事,说什么生死相随的话。
他可以让贺年消失,因为这是贺年的梦想,但他爱贺年,是他的事情,爱不意味着要在一起,颜礼认这个理。
同时他也认,爱你我只爱你,可你消失了我总不能连自己都变了吧,快乐还是不变的,这个理。
颜礼鄙夷的看向贺年,然后说道。
“贺年,你不会想要我不在做了吧,你肯定不会这么想,毕竟我们都是男人,完全会尊重彼此,对不?”
顿了顿,他又说。“而且贺年,是你告诉我的这很快乐的,还带我进入了快乐的大门,说来,这点我还要感谢你。”
颜礼说的那是理所当然,小烟是一根一根的点。
这货应该是觉得,自己也应该这么想才对,贺年嘴巴张的老大,他从没要被人弄的这么吃瘪过。
“你就没考虑过只属于我?我是为你守身的。”
本来是不想说这么早的,但是看见颜礼这货的样,贺年还是解释道。
“我消失不是完全消失,而是被封印在你的内领域里。所以我会永远失去快乐……你就不考虑和我同步?”
他一想到自己封印在「异域魔方」中,度日如年。而颜礼在外头抱着谁做那事,贺年就想把房顶给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