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长安一抬头看见黄兴领着两个小太监,抱着一摞奏折往御书房走来,上官长安低声给上官囧说“爹您放心,儿子都准备好了!”
黄兴把奏折送进御书房,出来看了一下天色,走到上官父子跟前“保国公,上官大人,皇上今天不过来了,您二位请回吧!”说完挥挥拂尘自己先转身走了。
上官父子对着御书房磕个头,起身赶紧去追黄兴。
上官长安紧走几步叫住黄兴“黄公公请留步!”
黄兴回身施礼“右相大人有何指教?”
“黄公公,有几件事情要请教。。。”说着,把手里的一卷东西塞到黄兴的手里。
“这是一处宅子,在永兴坊,离宫里也近,听说你的父母年龄都大了,你把他们接过来养老吧!
这地方离宫门近,有个什么事情也好就近照顾,这宅子闲了好多年了,我暂时也用不着,这些银子给你安家,你的父母也就不用再劳作了,宅子里还有些闲置,你看用不着的也可以拿来换钱!”
黄兴翻看了一下银票和房契,吓得赶紧扔还给上官长安“右相大人,奴才福薄,哪能享受这么大的宅子,还有这银子太多了,您昨天给的就够奴才的爹娘过一辈子了,这个您收着,有什么事您只管吩咐,只要不涉及皇上就行!”
该死的奴才!上官长安在心里怒骂,不涉及皇上老子找你干什么,但脸上还是陪着笑脸,又把房契和银票塞进黄兴手里。
“黄公公放心,这个宅子不在上官家名下,里面还有一张更名委托,你只管放心,不会给你找麻烦的!
我也不问皇上的事情,窥探帝踪,那可是死罪!我就是问问杨麽麽那个奴才还犯了什么事,就街市上的那点事情,怎么会劳动皇上亲。。。我就怕是牵连了皇后!”
黄兴嘴角上翘,笑得诡异“到底是右相!奴才还以为您不在意这些呢!”
黄兴又打开房契看了一下,果然,里面有一个更名委托,委托人。。。没什么印象,重新把银票和房契卷好塞进袖子,黄兴才把和皇上兑好的说辞给上官长安又说了一遍,上官长安听的太阳穴青筋直蹦。
看着上官父子的表情,黄兴在心里冷笑“右相大人,这事奴才可不敢有半句虚言,那天和奴才一起伺候皇上的还有杨领,不信,您可以去问杨华!”
上官长安赶紧摆手“黄公公,我不是不相信你,是被这个奴才给气的!”
“可不!”黄兴翻了个白眼“这个杨麽麽平日在宫里横一下就算了,左右都是奴才!可到了宫外竟然也摆谱,灭人九族的话是随便说的吗?
右相大人,就连皇子和公主们外出都不敢说要灭谁九族,杨麽麽一个奴才就敢这样,皇上能不多想吗?这不,连累昭阳宫全部奴才都没命了!”
上官囧和上官长安瞬间瞪大眼睛看着黄兴,说了半天就这句话最值钱!就说么,不过是宫里一个普通的奴才,怎么就劳动皇上亲自出马了,感情这是给皇后敲警钟去了,再想想昨天黄兴说得话,前后连起来那就是皇上处置了那个老奴才,正准备提点皇后,美琳就出来作妖了。天哪,这不是正好火上浇油吗!如此,美琳进了慎刑司还是给皇后和上官家留了面子的!
黄兴看这父子俩的表情,心说你们这不是知道深浅吗,早干什么去了!
上官长安伸手抓住黄兴的胳膊使劲按了按“多谢黄公公!多谢!那皇后。。。”
黄兴叹口气“右相大人稍安,皇后管教不严最多也就是禁足了事!您家小姐触怒皇上之前,皇后已经晕过去了,她做的事情和皇后无关,奴才告退!”
什么叫她做的事情和皇后无关?上官父子面面相觑,他们自然听出这句话中的意思了,可是,皇后晕过去是怎么回事?被琳儿吓晕的?等他们回过神,黄兴早不见了。
宫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父子俩又满腹心事的出宫去了。
皇上自己和自己生了半天气,根本就没人理他,逐渐平静下来的他把宫里生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皇上说的唉声叹气,慧明依旧不动如山,慧言专心喝酒,赵瑾澜专心玩狼,皇上说完看了一圈,那俩个根本就懒得理他,他只好又找赵瑾澜“丫头,你说说,朕该怎么办?进退两难呐!”
半会没等到赵瑾澜的话,皇上抬头一看,赵瑾澜拿个杯子在给白狼喝酒,
“丫头,你怎么给狼喝酒呢?那是狼!”
赵瑾澜撇撇嘴“我当然知道他是狼,小白从小就喝酒,他还喜欢吃糕点,还喜欢醉仙居的酱香鸭子和肘子,嘿嘿。。。”
看着皇上懵圈的样子,慧言很是嫌弃“少见多怪!她还给小狼吃草呢,有什么好奇怪的!也就是小狼不吃人,要不然,你这京城走失了人口就找她!”
赵瑾澜呲牙看着慧言“小白不想吃别人,就想吃你,你给不给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