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竟敢拦太妃去路!”
杨太妃随行的小丫鬟狗仗人势地指着沈言呵斥,杨太妃则将沈言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冷笑道,
“哀家还当是谁,原来不过是条丧家之犬。”
沈言保持着对女士的基本礼貌,满脸微笑道,“太妃既自称‘哀家’,便该认清自己身份,什么人该碰,什么人不该觊觎,就不用我提醒您了吧。”
后方凉亭中看戏的小皇帝顿时惊呼道,“皇叔,不言公子这是吃味了吧!”
秦渡没说话,但看向那个背影的眼神中皆是柔和。
“放肆!你个丧家犬有什么资格对哀家指指点点!”
杨太妃恼羞成怒,上前抬手就给了沈言一巴掌。
顿时,沈言有些懵逼,大脑袋嗡嗡作响。
卧槽!他第一次挨耳光啊!
“呵,哀家不能觊觎,莫不是你这条丧家犬就能觊觎?
倒是没看出来,你堂堂男子,还有在床上委身人下的喜好,真是恶心!”
呵呵。
沈言舌头顶着麻木热的左脸,脸上温和尽数散去,他低笑,眼神轻扫过杨太妃。
杨太妃被他的眼神吓到,顿时后退一步大喊着,“来人,来人啊!”
见没有侍卫前来,杨太妃冲着秦渡的方向大喊,“摄政王!救命!”
秦渡一身怒气而来,杨太妃身侧的小丫鬟跪地瑟瑟抖,大喊着求摄政王给太妃做主。
沈言则气地在原地调整呼吸。
玛德,被人骂也就算了,还被打了,关键tm的还不能还手。
越想越气!
“没事吧?”
听到秦渡温柔的关切声,杨太妃立即上前,仰着那一笑就掉粉的浓颜,咧嘴道,“哀家没事,哀家给摄政王带了冰酪解暑。”
见杨太妃从小丫鬟那里端起碗,眼看着就要递到秦渡面前,沈言探过去手臂,手掌至于碗下,从下往上用力一抬。
一碗冰酪从杨太妃手中飞出,在空中画了一个半弧,随后冰酪撒了一地,玉碗裂了好几块。
任务完成~
“你,你。。。。。。”杨太妃气的脸涨红,随后她秒变委屈脸,对着秦渡挤眉弄眼道,“摄政王~您看他,胆敢摔了哀家专门为您做的冰酪!”
呕——
沈言一阵恶心,他倒是没去看秦渡的表情,毕竟两人有意识无意识地亲了好几次,难免有些尴尬。
“言言,没事吧?”
麻呼呼的脸上突然多了一只暖呼呼的手掌,沈言一怔,抬头便对上秦渡那双担忧的凤眼。
他咽了口口水,方才,秦渡原来是在问他?
他呵呵两声,向后退,却被秦渡长臂一揽,拉入怀中。
秦渡修长的手指蹭了蹭他的脸颊,低笑道,“躲什么,害羞了,嗯?”
你嗯什么嗯啊!
还用那么磁性低沉的声音!
沈言只觉得整个脸都开始烧起来。
一侧的杨太妃已经傻眼,她一会儿指着秦渡一会儿指着沈言,支吾半天,只吐出寥寥几字。
“你,你们。。。。。。”
秦渡直接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然后沉声冷言道,“黑甲卫!”
哐哐哐,来了一小队黑甲卫,他们屈膝行礼。
“将杨太妃带回怡春宫!没有本王的吩咐,不准她再出院!”
两名黑甲卫不由分说便架起杨太妃的两臂,转身便拖着她往怡春宫而去,小丫鬟吓得连跪带爬跟了上去。
“摄政王!哀家是先皇妃嫔,您不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