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渺的话还没说完,双手已经被他扣住,在他将她抵在墙上的瞬间,外面也传来了侍应的声音,“郁老师,您准备好了吗?”
时渺不出声音。
——她的嘴唇被堵着。
这个吻,没有温柔,没有缓冲,甚至连情欲都没有。
只是单纯的泄。
血腥味在她的口中蔓延开,刺痛的感觉越明显。
大提琴落,出闷响声。
门外的人也听的清楚,很快又敲了敲门,“郁老师,您在吗?”
时渺没有回答,也再没有尝试挣开,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好在容既似乎也还是清醒的,在她的嘴唇上留下足够深刻的“印记”后,他也将她松开了,嘴唇贴近她的耳朵。
时渺以为他要继续咬,整个人都往后缩了缩,但下一刻,他只低声说道,“再敢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萧与卿,或者再让他靠近你一下,我弄死他。”
时渺绷着身体没有回答。
他掐住她的下巴,“说话。”
她动了动嘴唇,“我知道了。”
容既没再说什么,但终于将她松开了。
门外的人等了好几分钟都没有听见动静,正准备再敲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容既一脸平静的出现在他眼前。
“容总!?您怎么在这里?”
侍应瞪大了眼睛,再往里面看时,却见时渺也在里面。
那刚才他们两个孤男寡女的……
侍应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下一刻,容既的目光便扫了过来。
他立即垂下眼睛。
容既也没再说什么,直接往宴会厅的方向去。
“可以走了。”
嘶哑的声音传来,侍应悄悄抬头,正好看见了时渺那红的不正常的嘴唇,而且她的嘴角明显还有一处伤口……
侍应大悟——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