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规矩必须要守!”……
“所以,规矩必须要守!”
“可规矩何来,从德中取,从礼中守,用法以镇,以行而教。”
“赵高不懂吗?他懂,但他明知故犯,甚至一进门,便嚷着有人行刺皇子,此言何等诛心,此举何等恶毒?”
“身为府令,他知法而犯,知规而捣,知理而不行,用心之险恶,诸位公子却并未觉得他不妥,此人如何能留?”
赵渊说着,顿了顿,目光看向胡亥,沉声道:“胡亥公子!”
“啊?”
胡亥身子一颤,有些惶恐地抬头。
“为师有一事相问。”
“在,你,你问……”
胡亥点头,不敢有丝毫怠慢,他已经被吓破了胆。
“赵高平日可否教你,如何拉拢朝中诸君,如何讨陛下欢心?”
“甚至还教你,在外需如何守礼,并言及,如此才能争储君之能?”
“为此,他可否有教过你……如何让陛下迁怒诸位公子!”
赵渊话一出口,瞬间,满室皆静,所有人都知道,这话十分的重。
而且这里面的寒意,让人胆战心惊。
“十八弟,你且实话实说即可。”
“是啊,十八弟,无需惧怕,直言便是!”
其他公子见此,纷纷开口,就连扶苏,也忍不住叮嘱两句。
他们很担心,一句话说不好,赵渊会突然疯,对胡亥做什么凶残之事。
“如实说即可,今日不追究于你!”
赵渊同样不耐地开口。
虽然此时的胡亥还小,理性来说,不应该过于苛责,可他还是有些看不惯。
…。
没办法,想到这厮上位后做的那些龌龊事,他就忍不住。
面对赵渊凌厉的眼神,胡亥心头一颤,有心想隐瞒,却又不敢,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啊,有……有一点。”
“呵,不是有点,恐怕有很多!”
赵渊冷哼,悠悠道:“前几日,这厮还于我府上,意图给为师送礼呢。”
“为何如此,无非是看为师不喜淳于越那套,以为为师会伙同他,构陷扶苏公子。”
“不知所谓!”
话落,他看向扶苏等人,笑道:“诸位公子,这下可满意了?”
“先生,学生受教了。”
扶苏见此,拱手一礼,虽然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可也不知道如何反驳了。
公子高和公子信,还有公子离等稍年长的,此时都若有所思。
反倒是年龄小的一群公子,此时一个个还是胆战心惊,心有余悸,根本不敢看赵渊。
赵渊见此,也知道再说下去没意义,索性挥手道:“也罢,今日诸位公子心绪不宁,为师也不宜多言。”
“还请诸位公子谨记,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知道了道理,守不住,也无用。须明白知是行的主意,行是知的工夫;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知而不行,是为不知,行而不知,可以致知!当行知合一!”
“今日到此为止,诸位公子回去后,好好想想,一人写一份感想,明日交于为师审阅,下课!”
“徐丰,将这尸体拖出去,禀明陛下再处置,都散课!”
。
勺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