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皎月现在浑身都燃起了火焰,那些露骨的,灼热的话语,在她心头盘旋着,在她鼻尖缭绕,像是引诱着她去微启檀口,稍微伸一伸舌头便能触到这在灵魂深处缠绕的美味。
龙皎月生怕自己走着走着撞上柱子,或是跌进水池。柱子是她失身的地方,水池是白露的老巢,这两个地方,可千万要躲得远远的。
龙皎月一脸害怕的表情,在红雾里瞎摸索着。红雾不知道何时已经更浓了,呈现瑰丽欲滴的样色,在她周身徘徊。
龙皎月觉得自己浑身都出汗了。
她僵硬的站在那里,热的不行,急需要冰冷的东西来降降温,消消火。她记得,好像白露的体温是冷的吧?
魂淡!怎么能这么想?
龙皎月口干舌燥的站在那里,半响才盘腿坐了下来。
她念起了清心诀。
可那清心诀似乎不管用,身上的火越烧越盛,几乎要让她失了理智。
怎么样,怎么样才能消消火呢,怎么样才能找到冰凉的东西,从身体最深处,把那团火给熄灭呢?
龙皎月坐在地上,苦恼的皱起了眉。她神色微微苦恼,只愁眉苦脸的垂着眼睛。
该要怎么办呢?这个该死的,小混蛋,躲在红雾里只是想看她这副拿她没办法的模样吗?
有一声娇笑在她背后响起。
红雾疯狂的上涌着,像是竭力绽放的花朵。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沿着龙皎月挺直的脊梁往下游走,又朝前下滑着,在她细腻而敏感的颈脖处,有牙齿细密的咬在上面,在上面游走着。
“龙皎月,你说,你想要得到什么惩罚呢?”
龙皎月自己的心越跳越快,感觉从身体每一处都燃起一把莫名的火焰,灼烧的她口干舌燥,灼烧得她六神无主。
她还没有说话,一双嫣红欲滴的唇已经覆上了她的唇。白露半跪在她身后,从上面将头覆下来,十指捧着她的脸,倒着接了一个绵长而疯狂的吻。
背后蹭着两团软玉温香,龙皎月觉得自己的血全都涌上了脑袋,又四散开来。
她很坏,她很坏,可现在她想要更坏!
背上传来冰凉剔透的温度,背后这个冰雪做成的美人,一定能让她解渴。
略带粗糙的指腹从那脚踝处向上慢慢的游走着,那透明而细薄的肌肤下,可以感受到冰凉的温度,宛若这世间最能解火最能止渴的佳酿,邀请着她品尝,邀请着她占有,邀请着她狂欢。
白露吻着她,小手从她面前滑落下去,触摸到那早已抗议的相思小红豆。手一点点的按摩着,在那白净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暗红色的痕迹。
唯有用力,再用力,更用力。
狮子是怎样将猎物一口一口吞掉的,哦,先是这里。
她温软的吻落在她的耳垂处,舔舐着那软玉一样温热细腻的耳垂。
再是这里。
一只手落在那另一颗叫嚣着宠爱的相思小红豆上,只用微微的怜爱的力度,在上面轻抚着,在她耳垂旁呢喃:“想要?”
然后又该在哪里下口呢?
一个可口的猎物,需要用尽全力去撕咬开她的皮肉,才能抵达最深处最甜蜜最细腻的美食。
撬开她的心,撬开她的肌肤,撬开她的身体,在最深处,在那不可描述的地方,贪食掠夺,像只永不满足的饕餮,将她整个都吞入腹中,在细细咀嚼,细细品味应有的甜美滋润。
最后是哪里?
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滑落那肌肤延伸的尽头,只探入那少女春闺的梦中处,白露的唇在她耳畔厮磨,若有若无的轻呵:“想要?”
龙皎月竭力忍着,以免再给这个小孽障留下什么可以学的不堪入耳的呻|吟。
白露轻呵,只微微探入了一点,却不肯留恋,只暧昧的仿若情人呢喃:“不说?”
像是从冬眠中突然醒来,饥饿已久的猛兽,突然从冬眠中的饥饿中醒来。
{生命的终极版大河蟹}
龙皎月只觉得脑袋里像是缺氧一样,什么都想不出来,什么都不知道。唇上传来又痛又软的触感,那是世上最甜蜜最痛苦的佳酿,在她唇齿间辗转,吞噬,撕咬,温情蜜意,狂风暴雨。
她想不起来,整个人已经飘飘浮浮不知身在何处。在极乐的痛苦中想要呻|吟出声,可是她的唇被白露堵住了,只有嘶哑而充满暧昧的低声呼救。
红雾徘徊着,苍茫着,青丝荡漾,白如雪。白露伏在她细白的颈子处,绵软的沿着那根青色的血管起伏,在上面留下暗色的吻痕,索要她最真实最独一无二的回应。
混蛋,这个小狼崽子,她以前怎么从来没看出来,欺师压祖,以上犯下,实在是。。。。。。。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