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就像是一个少年一般歪了歪头,花牌耳饰出清脆的碰撞声。
“到时候一定会很热闹吧。”
他期待着这样的场景。
*
“鼠尾,这边!”红的青年脚下步伐飞快,高高束成一缕的深红色丝随着青年的动作微微有些散乱,柔顺的披散在灶门炭治郎肩头。
被封为日柱的青年拔出腰间的长刀,鼻尖轻轻耸动,目光如炬,浑身肌肉紧绷,死死锁定恶臭气味飘来的源头。
像是确定了恶鬼的位置,等到鼠尾终于气喘吁吁追上青年的步伐,就看到炭治郎毫不留情把刀刺进地面。
恶臭黏稠的血猛一下喷涌而出,灶门炭治郎下意识抬手,脚下一蹬往后退去。
肮脏的鬼血尽数撒落在羽织上,炭治郎微微皱眉,一把将身后的少年护在怀中。
炭治郎下手不可谓不重,快准狠直接斩断了恶鬼的一条手臂。恶鬼断裂的伤口上逐渐有碳化一般的焦黑蔓延而上,似乎一点都没有再生治愈的迹象。
诶?
灶门鼠尾不是没有斩杀过恶鬼,只是除却脖子被斩断外,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状况。
他抽出日轮刀,脚下刚刚一动准备冲上前,就被身旁的青年拦下。
“等等!”恶鬼站在远处不敢动弹,灶门炭治郎紧皱着眉,脸色严肃。
他为什么会觉得这只鬼有些……
恶鬼好像是被灶门炭治郎刚才的攻击吓到,只是远远冲着他们嘶吼,似乎理智全无。
但这怎么可能呢?能够惊动主公甚至让他派出柱这个级别的剑士,眼前的恶鬼绝对不会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
除非是刚刚被无惨转化的恶鬼,否则若是吃过十几个人,运气好的恶鬼甚至能够进化出血鬼术。
这只鬼,上上下下都透露着一股诡异。
“炭治郎?”毕竟只是刚刚通过试炼的剑士,鼠尾到底还是有些经验不足,并不能察觉到这些异常。
他只是相当疑惑地偏过头,不太明白为什么青年直到现在也不动手。
虽然他不太明白,但是光看那只鬼身上的气息,即便是他也能够轻易斩杀才对啊?
“等等。”灶门炭治郎眯起眼,只是拉住了鼠尾的手,不让他贸然上前。
“稍微、有点奇怪……”
空气中似乎有隐隐约约的妖力浮动,人类无法感知到逐渐开始混杂的妖力,鼠尾只是相当疑惑地看着不知为何骤然间紧绷起来的青年,终于还是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