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里不是身体会一直保持原本的状态,不需要摄入任何东西吗?”一号问。
“那不渴就不能喝东西了吗?”张亦弛反问。
一号脸上有了丝微妙的变化,他走向厨房:“刚好有果汁,我去拿。”
很快,一号就拿着那半桶果汁来了,找了个杯子给张亦弛倒满。
“你不喝点吗?”张亦弛观察一号。
“不了,我平时不喝这种东西。”一号一切正常。
“好。”张亦弛拿起杯子,饮了一大口。
在仰起头喝果汁的同时,他还在观察一号。
一号就平淡的看着。
张亦弛放下杯子,起身到卫生间把嘴里的果汁吐在了马桶里:“过期了吧,味道怪怪的。”
“不知道。”一号道。
坐回沙,张亦弛又拿起笔记本看了起来。
这次对一号的试探,没有什么收获。
张亦弛看了会儿笔记本上的信息,又起了身:“你和弟弟平时睡觉不是会绑着吗?绳子呢?怎么没见着?”
“在这。”一号跟着张亦弛进了卧室,然后打开衣柜,从衣柜的深处拿出了绳子。
“放这么深?”张亦弛很疑惑地接过绳子。
“啊……是。”
这绳子没什么特殊的,就是正常的细绳子,这种细绳子绑上死结,很不容易解开,想用蛮力弄断也是不可能的。
“平时都放那里吗?”张亦弛问。
“嗯。”
“你今天醒来的时候,现弟弟没跟自己绑在一起,然后着急忙慌之下,还会顾得上把绳子放回这么深的位置?”张亦弛觉得一号这么做很不对劲。
一号还是很平淡:“你大概误会了什么,我有说过我醒来后把绳子放柜子了吗?”
“什么意思。”
“我醒来的时候,床上就没有绳子。”一号道,“我之所以从柜子拿出来,是因为平时绳子都会放在那里,而不是我昨天醒来又把绳子塞回去了。”
张亦弛觉得有趣起来:“所以,那个时间点,就只能是三号咯。”
“你是怎么想的?”一号这次很谨慎,有什么猜测没有主动说出来,而是让张亦弛自己说。
“如果你说的属实,那就是三号回家就没动过绳子,绳子一直就放在那里。”张亦弛便自己说出了这样的推测。
其实这个反而更有说服力。
三号说他把自己和弟弟绑住了,可弟弟的智力解不开绳子。又说弟弟应该是‘自杀’,有太多说不通的地方了。
“我确定我说的是实话,而且从位置来看,应该是我前天早上起床后放回去的位置。也就是说,自从前天我醒来把绳子放回去后,绳子应该就再也没有被动过。”一号道。
“三号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