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画和死之瑰何尝不知,自己儿子面对的事,实在太艰难,岂是他软弱无能。
江画说道:“别这样说,你是最棒的,可你的对手是天地间秩序规则,谁面对这样的阻碍,都不容易。”
死之瑰也说道:“百老头把你教的很好,是这天错了,不是你的错,若……”
死之瑰本想劝劝,若是来不及,要江瑚看开些,毕竟他已经有女儿,还有其他家人。
可是话到嘴边,死之瑰实在不忍心打击儿子……
“你一定能行!”江画鼓励江瑚,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可是,回头看看那被冷落的儿媳妇,再看看儿子江瑚,江画忽然突奇想,说道:“你是不是还没有和蓝咫成婚?”
“啊?”江瑚没想到母亲会突然问这事。
一看江瑚的表情就知道了,江画道:“女儿都给你生了,你欠她一个婚礼,名正言顺在一起生活的理由,所以你最好赶快去办。”
江瑚想想,确实是欠花蓝咫一个名正言顺的,只有感情没有利益的婚礼。
这对女人而言很重要!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成婚是让一个女人拥有一个属于她的家,地位,资产,掌控自己生活的权利,更重要的是情感的依托,绝不该是对女人的束缚。
江瑚不禁想,自己能给花蓝咫什么?
再看看道碑,他想,或许能创造一个更好的未来!
“我知道了,不过婚礼的事,还得麻烦爹和娘布置布置,我去和她说说。”江瑚知道,花蓝咫这个人并不喜欢别人替她做决定,即便生米都成熟饭了,举行婚礼,也得问问她愿意不。
江瑚转身便去找了花蓝咫,二老看着江瑚这傻样儿,江画苦笑道:“傻孩子呀,你可是她男人,她怎么会不喜欢你给她个惊喜呢。”
女人更了解女人!
白玉殿二层其中一间房中,被布置成了茶室,此刻花蓝咫便半卧在玉榻上,一手托腮,一手托书,白垂落,好似仙儿静处。
江瑚走进来,便见她光洁玉足半透粉嫩,青衣卷裹中,身材曼妙如魔鬼。
“花儿!”江瑚走去,蹲在足前看她。
“去陪你父母去吧,要不就去和江冷花聊聊。”冷淡态度,当即将玉足掩盖在衣裙下。
“我知道你还怪我当年不告而别,抛下你,和冷花,我不会解释,因为你知道我是为什么。”
“可现在我回来了,而……”
“可你还会走,甚至一去不回!”花蓝咫一语见血。
江瑚羞愧的垂下了头,他确实还要走,恐怕回不来了。
但也正因此,江瑚想珍惜现在,此刻,此时!
“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我确实太不负责任,但是这一次,就现在,我想跟你成婚,就像俗世里的普通人,拜天地,拜父母,你和我,对拜为夫妻,我们在一起,即便很短暂。”
“如果你愿意,那……”
可还是不让江瑚说完话,花蓝咫坐直了身子,说道:“现在我可以明白告诉你,当年我是为了利用你,后来尝到了被爱的甜头,才会傻到跟着你,可许多年过去,我已经没那么傻了。”
“再者,我从来没有和你生过孩子,她不是我生的,和你也没关系。”
“而现在,我很享受有家的感觉,所以我会等你,愿意凑合着和你过,可这并不代表我会如你的愿,从始至终,你们都是我利用的工具,明白了吧!”
江瑚很无语,看着花蓝咫半响,只以为她是在说气话,曾经一起的经历,怎么会换来今天这样无情的话。
江瑚很无奈,态度忽转,强硬起来:“既然要凑合过,那我还是你男人,娶你,这是我必做之事!”
“我脏,你大可不必!”花蓝咫又是这样一句见血的话,似乎就是要故意激怒江瑚。
可是,已经经历过许多苦难的江瑚,学会了一件事,放下曾经已经了结的事,珍惜现在的感受。
“曾经的事已经结束,何必纠结,可现在我们应该向着快乐和幸福走去,我愿意接受你。”江瑚自觉自己能打动花蓝咫,让她原谅自己。
可花蓝咫话语太狠:“那你还能碰我吗,当你那些女人,和我一起服侍你的时候,你会怎么看我?”
“没有性的爱情,不是爱情,只不过是兄弟姐妹之间的情义!”
这话着实刺到了江瑚,那些不好的记忆确实无法遗忘,扎在心里,很硌应。
好半响,江瑚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你还能接受我碰你吗,当我和我那些女人欢乐时,你又会怎么看我?”
这是要相爱相杀啊!
可江瑚的本意是,我没那么好,你又何必贬低自己。
花蓝咫并没有愤怒,看着江瑚,嘴角忽地扬起一抹笑,诡异中带着无奈,得意中又有几分无所谓。
她懂他!
直接上去扑倒江瑚,花蓝咫温怒道:“你想怎么样,是想看看你我谁先受不了对方,然后不欢而散吗?”
突然,所有错误就都落在了江瑚头上,这让他很无措。
“既然你想试试,那便如你所愿,姓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