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世我留下了太多的遗憾,可今生今世,我的身体不会再有遗憾,江瑚,你再努努力,加油,站起来……”
“玲玄,你让我歇会吧,真的受不了了,我知道你心急,见双妃生了个女儿,你也想和我要个孩子,可是……”
江瑚心里很美,可是力不从心……
“诶,你怎么还流鼻血呀,咯咯…咱们都这样子了,你都几次了,我有那么好看吗?”娇笑声略带嘲笑,素手轻撩幔帐,弹指间屋内烛火全亮,映照下,幔帐内二人手忙脚乱。
“我毒发了!”
江瑚一声惊呼,只觉得全身气血逆走,尽数汇聚到一个地方,身体瞬间瘫软不支,此乃毒发前兆。
“哇塞,口不应心,这不是站起来了吗……”又是一声惊呼,似乎看见了惊为天人之物,无比的惊喜带着几分兴奋。
此世的秦玲玄,一个人经营十几年茶馆,迎来送往,收茶煮水都是一个人,这辈子积攒下来的又泼又辣之气实重。
见秦玲玄这股子兴奋劲头,江瑚可不敢再让她碰自己,解释道:“别碰,这是花蓝咫给我下的毒,今天忘了找她拿解药,她下的毒太厉害,会传染给人,你千万别碰我,万一把毒传给你就完了,啊!”
江瑚想死命压制毒性,肌肉却传来一阵阵疼痛,似乎有人正在抽他的筋,疼得他打滚儿。
“啊,她怎么还给你下毒,我陪你去拿解药。”一时情急,披上衣服,秦玲玄就要抱着江瑚去拿解药。
可江瑚阻拦道:“别,要是让她看见你和我一起,估计不会给解药,还得给你下点毒。”
“玲玄,我们这一世还有很长时间,我不会辜负你了,我……”
忽然间,江瑚意识一瞬恍惚,抓在秦玲玄手中的手一刹捏紧,疼得秦玲玄泪花涌现。
“我得先去解毒,不然……”再也忍受不了,江瑚知道自己不能再等,要不然会害了秦玲玄的。
();() 一身单衣,此刻的江瑚浑身僵硬,回光返照般渐渐充满力量,每一步迈出,似乎是火炭烙印在地面上,留下黑色带血的脚印,也是此刻起,江瑚开始大出血,就像流汗一样,身上升腾起血气红雾。
不过好在,江瑚意识足够坚定,修为深厚,寒冰法凝结,整个要变成冰人。
“等等!”
秦玲玄很生气,好事进行到一半,男主角毒发要跑,这让她心里实在不舒服,忽然拿起床上的手帕,往江瑚身上摸了摸。
秦玲玄红润面色得意,嚣张的道:“看你这样子,解药肯定不是个好东西,她敢给你下毒,那你就去让那个毒女人尝尝,我给她下的毒是什么味道,江瑚你听我的,一定要让她亲口尝尝。”
江瑚呆了,连疼都忘了:“你以前很温柔的,怎么能想到这么歹毒的法子,这还……”
“歹毒怎么了,我这也是为了给你报仇,我是秦玲玄不假,但此世我也是诺儿,敢坏我的好事,就让她尝尝我诺儿的手段,去吧哼!”
得意娘子也困倦了,含着爽快笑意回去睡下,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江瑚真想给她竖个大拇指,赶忙跑了,路过园子湖泊的时候,他还是跳下去洗了洗身上的血,那种很可能让人生病的缺德事,他可不能对自己媳妇儿干。
江瑚手颤脚抖,从湖中爬出来时,头脑一懵,毒药发作的太迅速,天也黑,视线变得一片昏花。
而也就是在这种时候,似乎有个人影从眼前晃过,他还以为是秦玲玄不放心跟来了,走上前两步,当真看见一个人躲在风景假山后面,一身黑衣,不算高,但凹凸有致的身材显然是个女人。
可江瑚实在看不清楚东西,腿脚一软,跪在了地上:“这毒也太猛了,如我这等境界都……不可冲动,压制,用意念压制……是谁来了,那是谁……”
不死不灭之魂意识爆发,元神道体合入肉身,总算恢复些许力气。
“这毒对精神伤害怎么这么大,不要再想那种事,控制住……好难受,要炸了,花蓝咫…控制住……”
不得不说,花蓝咫下的毒,除了花蓝咫确实无人能解,就连江瑚爆发出全部力量,也只能暂时压制,精神状态还是恍惚不定,满脑子都是花蓝咫曼妙的身姿。
这毒不仅作用于身体,它还致幻!
江瑚还在自我挣扎,模糊间,隐约看见黑衣女人走了过来,其周身璀璨神华化刃,刺痛感觉瞬间袭至咽喉。
“咳……”一击,江瑚后仰倒了下去,但剧烈的刺激,使得江瑚精神瞬间振奋,求生本能爆发,种种大道之力焕发光彩,一拳便轰了出去。
“她要杀我,是谁……”
而黑衣女人似乎也没有想到,明显气血虚浮,状态不对的江瑚,竟能有还手的力量,神华利刃横档,“噗”的便被拳头砸散。
这一刻黑衣女人朴素面色惊绝了,那是半点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年来修炼,竟然挡不住这个男人一拳。
霎时,江瑚拳头力道分毫不减,只是模糊视线实在看不清楚,打击有所偏差,最后重击在黑衣女人肩头。
砰!
“噗咳……”黑衣女人躲闪不急,飞退撞在假山上,咳血声凄惨,竟被打得不能反应。
也是出于自救本能,江瑚闪到她面前,恍惚的神情,似乎把黑衣女人当成了花蓝咫,这让江瑚迟迟下不了手。
“到了如今这样的境界,我居然还杀不死你,呵呵……”
黑衣女人惨笑,今天似乎也不打算活命了,张开血口喷人,强烈的杀意,就算一拳一拳捶,也要把江瑚捶死。
面对这个女人的死命挣扎,江瑚有了那么一瞬回神,既然她要杀自己,杀死她,江瑚也不会有罪恶感,双手胡乱间扼住黑衣女人喉咙。
但就是这一次接触,细腻肌肤柔软,肌肉十足弹性诱发江瑚内心欲望,神色迷乱,手脚竟又开始发软,全身打颤。
“不管你是谁,你会死的很惨,只怪你自己不该这个时候来……”
他不知道黑衣女人是谁,但他忍受不住毒药的折磨,更管不了这女人是谁,把痛苦爆发在黑衣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