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大家应得的。”
安乐郡郡守刘元丰一把将箱子合上:“下官要的不是银子,而是粮食,朝廷的赈灾粮。”
灵州监察史徐宣明感觉没了面皮,冷哼一声:“要粮没有,这银子,你爱拿不拿。”
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刘元丰一眼:“我可跟你说实话,粮食根本就没有运过来,前几日到灵州的粮车,都是空的。”
“这钱也不是我们给你的,自己想清楚一点,颠颠有几斤几两,天灾如此,这就是那些难民们的命,而你的命,却是自个的。”
“我倒是想看看,你敢不拿?”
灵州监察史被这安乐郡郡守刘元丰闹的烦了,甩袖而去。
屋内各个官员互相看着,最后还是有人伸手了,有了第一个就有了第二个。
最后只留下少数几人愤愤而去。
其他人则又接着出来参加灵州刺史钱文的寿诞大庆,监察史徐宣明和刺史钱文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露出了笑意。
看着众人出来,钱刺史哈哈大笑,邀请灵州上下官员举杯共饮。
“今日本官五十寿诞,故而邀请了城内戏班、曲班和不少百姓前来参加,大家同聚一堂,共度时艰。”
“可见我灵州官员心系百姓,寿诞也不忘与民同乐啊。”
台下上纷纷举杯奉承。
监察史徐宣明拂须开怀,将刚刚安乐郡郡守闹的不愉快已经忘之脑后,在他看来,此人已经是个死人了。
“大家莫要拘束,开怀畅饮。”
这下,台上台下一片祥和。
寿诞大庆的喜庆氛围又重回来了,上下一心,满堂和谐。
监察史徐宣明喝的满脸通红,酒意上头,醉醺醺的从上面走下。
“去去去,难看得要死,给我滚下去!”其立刻将台上一个玩杂耍把式的中年人驱赶了下去,站在台上耍酒疯。
朱红色的官服带来的威严,让中年人明明更强壮,却被踢倒在地不敢反抗。
“还有什么有的东西没?”其打了个酒嗝,看向了外面摆满的桌子,和两侧站着的人。
“贫道有!”这个时候突然有个少年道人走了出来,吸引了所有人目光。
今日来的人众多,不仅仅有一整个戏班,还有着一些卖艺杂耍把式的,都有到场。
道士虽然不请自来,不过也无人知晓,更没有人觉得奇怪。
“哦?你这道士有何能耐?”徐宣明醉意醺醺,有些前摇后晃,指着这道人问道。
道人一笑,指着九天云霄外说道:“贫道有一异术,名为神仙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