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喝几杯,他怎么不说留人家过夜呢。
“不了,我手头还有些事情要做,先回府了。”
姚老太爷婉拒了离开了
孟祥义一脸可惜。
“老爷您还没看清吗?姚老太爷根本就不想跟您在一块儿,要是父亲在他早留下了,这哪儿有人上门感激放下贺礼就离开的,这跟走过场有什么分别,要是父亲在,姚老太爷就留下了。”
秦美珍一针见血,忙拉住了孟祥义。
孟祥义摸着下巴思索说:“还真是,方才他还问了父亲……”
他脸色忽就变得难看起来:“那这死老头子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看不起我没在官场上没谋个一官半职吗?
他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他收养的儿子也还不是一样,不……还不如我呢,至少我还能行商,不是只会向家里伸手要钱,他儿子也好不好哪里去,怎么好意思看低我的。”
“老爷您早应该知道了,这姚家本来就是个狗眼看人低的货色。”
秦美珍在一旁煽风点火,添油加醋。
“话可不是这么说,若真看不起父亲,就不会亲自登门拜访,指不定人家是真的有事情。”
孟灼儿为姚家辩白,也不想好好的两家关系被挑拨。
秦美珍刚想开口反驳,孟灼儿却更快打断她的话:“父亲,您可是孟国公府唯一的独子,以后可是要承袭爵位的,但姚家可没有可继承的爵位,虽然您还没有个儿子,但往长远的来看,咱们家的更未来可期,谁敢看您不起。
说到底姚爷爷不愿意留下来,除了有要事外,还因为跟您不是同一辈人,也说不上话什么话,若他真的看不起您,又怎会这般重视您所生的女儿呢。”
孟祥义耳根子软,秦美珍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离间,孟灼儿也同样几句话就将掰弯的孟祥义给掰回来。
孟祥义思索片刻,嘀咕:“说得也是,要是姚老太爷真的看不起我,就不会亲自来了。”
“就是说嘛,父亲您这面相一看这就是中年得志的人。”孟灼儿循循善诱道。
秦美珍冷笑:“你什么时候还会看相了?”
“我什么时候会的夫人您管不着,不过有一说一,有一点我看不明白的是,二夫人您方才口口声声挑拨孟姚两家是怎么回事?
您是不希望父亲有姚家这么好的帮衬,还是不希望父亲中年得志啊?父亲人脉广阔对你有什么坏处,这谁不知晓姚老太爷桃李满天下,你安得什么心。”
孟灼儿话锋一转,直接将矛头对准秦美珍,怼得她说不出话,“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一点儿都不希望父亲好啊。
有道是娶妻不贤毁三代,我现在严重的怀疑是因为有你的存在才导致父亲现如今这般的不顺。
你想得罪姚家,是不希望我嫁给二皇子,光宗耀祖吗。”
她义正言辞。
孟灼儿生的一张好嘴,黑的都能让她说成白的了。
孟祥义考不上功名,三脚猫功夫也做不成武状元,他算是文不成武不就的贵族代表人物,而孟国公府又是鼎盛之家,这些年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后嘲笑他。
因此孟祥义才会这么执着于想攀高枝,而一听秦美珍差点害了自己,就阴狠地瞪过去:
“好啊,我就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原来都是你在背后撺掇……想当初要是没有你在我身边碍手碍脚,保不齐我早就是朝廷大官了。”
孟祥义气急败坏,猛拽了下秦美珍,“你给我安分点,再挑拨离间说那些个屁话,我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