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美珍回头恶毒的瞪着孟灼儿:“你、你是故意的……”
“你才是故意的,你故意挑起父亲对姚家的不满,说白了不就是看不得我嫁入皇室,可惜啊,你的计划落空了。”
孟灼儿笑的乖张,“二夫人,您就尽情的气吧,我是能理解你的,毕竟你唯一的女儿……是嫁给了一个死人,给死人当老婆。”
“你……”
秦美珍被说到痛处,气的上前就要打孟灼儿,但孟灼儿可不是之前那个逆来顺受的主儿。
她直接握住对方落下的手,反手对着她的脸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下,秦美珍的耳环都被扇飞了。
她人懵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孟灼儿:“你……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秦美珍咬牙切齿,“你个忤逆不孝的东西,你敢打你的继母,我马上上报大理寺,让……”
“有本事你就去,别搞得我好像怕了你一样。”孟灼儿无所谓的态度。
即便是知道晚辈殴打族中长辈很有可能会被杖毙,但她仍毫无畏惧。
“我死,那就是你死,还有孟意菲。”孟灼儿不咸不淡说,轻飘飘的就恍若是在描述今日的天气,
“不要说祖父了,你要真敢去大理寺搞我,第一个不放过你的就是父亲。”
“你……”
秦美珍被堵得说不出一句话。
她并不在乎孟祥义,但孟意菲是她的亲骨肉,她不能不管。
她也不能让自己有事。
若她真出了点什么事情,那菲菲还真的是要被人欺负死。
“小贱人,我打死你。”
秦美珍拿她半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咬牙切齿的上前撕扯她。
但不会武功的女人打架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招,不是抓头就是掐人。
可孟灼儿可是个会格斗的。
她不费吹灰之力,反手拧住秦美珍的手,又一脚踹到她的腿窝上,一个过肩摔酒把秦美珍甩出去。
秦美珍疼得龇牙咧嘴,像条蛆一样疼得不停蠕动。
“诶哟,二夫人您没事儿吧?怎么走路都这么不小心。”
孟灼儿笑得人畜无害,而一旁的丫鬟小厮想上前搀扶,但却被她一记狠厉的目光吓得愣在原地,不敢上前。
她走过去,将花盆鞋直接踩在秦美珍的脖子上。
那可是将近七八厘米高的花盆鞋,真一脚下去,脖子不断也差不多了。
秦美珍脸上的憎恨顿时变成了惊恐:“孟灼儿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