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这时孟意菲才恍然大悟自己真的看错了人。
可若月致臣也不要她,她这辈子还有什么出路。
“都是那贱人,要不是她我怎么可能会被二殿下抛弃。”孟意菲哭着从地上爬起来,将这一切无处安放的蹭恨都堆在孟灼儿身上,怒气离开。
房梁上被捂住嘴的孟灼儿无语至极,接连翻白眼。
她都成背锅侠了是吧?
这一个两个的有点什么事儿都往她身上推脱,都是姓赖的不成。
孟灼儿又撇了眼捂住自己嘴巴的男人。
男人听见两人走远,便松开孟灼儿的手,带她从房梁带下去。
男人松开她,有礼的对她作揖。
孟灼儿擦了擦嘴巴,又挠了挠手臂:“你干什么啊,玩儿英雄救美这一套是吧?但我用你英雄救美吗,多管闲事。”
男人一愣,显然没想到自己好心帮人还被人骂一顿:“小姐,若非刚才我帮您,您偷听早就被人抓个正着了。”
“抓个正着又如何,这两人有奸情我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满京城的人都晓得。
怎么?他们抓我抓个正着,难不成还能杀了我不成,还是说能给我两耳刮子威胁我不许说出去?”
这下轮到男人语塞了。
“月大少爷,奉劝您少管闲事,不然容易引火烧身。”
孟灼儿眉目一挑,洋洋洒洒。
月森礼愕然:“你认识我?”
“你不也认出我来才帮忙的吗?那日在孟意菲的婚宴上,你早知道我是孟灼儿了不是吗。”
过去的事旧事重提,孟灼儿是一点都不害臊。
月森礼笑了笑:“孟小姐还真是聪明。”
“要真聪明的话,我就不会让你给认出来了。”孟灼儿摆摆手,叹气,“不过你的眼力见儿倒是很好,我要不是跑得快,估计当时就真的让你给逮住了。
但我始终认为都是亲家,那女方娘家想来你们晋南王府吃酒,应该也不算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
她有些难受地挠了挠后背,但不太够得着。
真是奇了怪了,今天她怎么浑身痒,该不会是出湿疹了吧?
“其实就算是当日孟小姐不跑,我也不会逮你的,如你所说,都是亲家,更何况来者是客。”
月森礼呢喃,现她的不对,在眼见她的脖颈处、手臂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疹子时,他也吓了一跳,“孟小姐你怎么出了一身的疹子?您是过敏了吗?”
“过敏?”孟灼儿还真没往这方面想,“一定是方才的那一盘大虾,我过敏了……我就说怎么一直痒痒的不对劲,我这边先撤了。”
孟灼儿连忙去找香莲去最近的医馆。
月森礼却若有所思:“她也……海鲜过敏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