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灼儿飞快的跑到皇城门,因为穿的花盆鞋底太高,她还差点把脚给扭到了。
“小姐您没事儿吧?”
香莲忙回头去扶她,声音也是有些抖。
其实早在之前她多少也能察觉王爷对自家小姐有所不同,但她根本没想到王爷居然中意她家小姐。
这太离谱了。
而且当今传言不是说阴善王有断袖之癖吗,要么就是传言他跟余听殷郡主两情相悦。
之前余郡主劝说小姐跟王爷在一起香莲便觉得郡主或许是不喜欢王爷的,可一个男人不近女色这本就不是正常人,因而一直认为他是有断袖之癖。
“别小姐了,赶紧去车上,我们赶紧回家。”
孟灼儿声音也带着说不出的慌张,紧张得直咽口水。
要是时间能倒退到一个时辰以前,她一定会乖乖听月挚庭的话出宫,绝对不在这宫里逗留半分钟的时间。
她怎么都没想到,月挚庭会承认中意她,而且还让她给听到了。
孟灼儿好不容易狂奔到马车边,这时候香莲忽然拽了拽她的袖子:“小、小姐,是郡主追过来了。”
她忽然指着他们过来的方向。
孟灼儿扭头一看,现还真是。
她忙拉着项链上了车。
“快出宫。”
车夫立即开了车。
可正当孟灼儿才松一口气时,车子还没出皇城门就被拦下来。
孟灼儿深呼吸,一脸无奈,而下一瞬,果不其然,余听殷的脸就出现在了车外。
她眉开眼笑:“孟小姐,我们聊聊吧?”
孟灼儿知道余听殷在这件事情上的热衷程度,也知道甩不掉他,她她可不想半路在遇见一个‘程咬金’。
“郡主不如上我孟家的马车吧,臣女送您回家。”
余听殷稍稍一顿,也立即明白了孟灼儿的用意,嬉皮笑脸:“孟小姐盛情难却,本郡主哪儿有拒绝的理由。”
孟灼儿:“……”
要不是她死缠烂打,她才不想跟他多废话。
余听殷一上马车、马车就开始行驶。
余听殷双目光的打量孟灼儿,那笑眯眯的模样,似乎是越看她就越是满意:“孟小姐放才想必也听到了一些蛇呢了吧?结合之前本郡主在连珠楼锁同你说的话……本公主说的没错吧?”
孟灼儿叹息:“我没什么都没听到。”
余听殷晒了甩手,故作叹气说:“孟小姐您说您这是何必呢,选阴善王也比月致臣的好。
今日你跟月致臣所生的事情我都听阴善王说了。
我个人也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冲动二不稳当,也没什么担当。可仔细想想,皇室生出这种表里不一的人也很正常,毕竟在后宫里生长的孩子,又有哪几个是正常的呢。”
孟灼儿顿了顿,没有说话。
余听殷又继续说:“南粤公国有多男尊女卑,你一直被孟国公所疼爱这可能不晓,在许多腐朽的规矩下,女子很受苛刻的。
就例如我走到今日的这个位置,十分不易,要牺牲的东西太多了,就连我自己的情感也是要利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