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不管你如何说,现实摆在你眼前。也不管你们之前的关系如何,她现在是你小婶婶,倘若我在听说你和她关系不一般,别怪我断了你的一切经济来源。”
“叔!”江苏现在就是没断奶的孩子,没了经济来源,他就是没奶的孩子,最后只有等死的份儿了。“你现在的行为和法西斯无疑。”
江尘御戏谑的哦了一声,“这就法西斯了?我是多久没有收拾过你,以至于你都敢挑战你叔了。”看書喇
江苏在面对给他投食的小叔叔时,不敢再驳他的话。
只能自己忍着憋屈。
江尘御既已了解事情的全部经过,他让侄子滚回去了。
江苏刚到门口时,江尘御喊停,“等等,你嘴角的伤,一会儿你妈见了问你时,记得说是我打的。”
江苏伸手碰了碰嘴角,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女人果然都是没有良心的,他为了古暖暖好,最后却反被打。
气死他算了。
主卧没良心的小暖衣服都放入了江尘御的衣帽间,原本宽松的衣帽间因为多了她的衣物瞬间变得拥挤起来。
男人的鞋子以皮鞋为主,基本上都是黑色。
忽然加进去了女孩子的小白鞋,单布鞋,高帮鞋,小凉鞋,粉拖鞋,高跟鞋……看起来形成了鲜明对比。
仿佛是一位大叔和一位小萝莉的迥异生活突然撞在了一起。
他的玻璃抽屉全是男士手表,古暖暖的却是手链,脚链,项链,耳环。kanshú伍。ξa
古暖暖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头。
五颜六色的衣服和黑色搭配,简直绝了。
往日他的衣帽间给人形象是严肃和板正,如今,多了一个她,衣帽间瞬间充满了活力,进入衣帽间后给她们耳目一新的感觉。
“搞定!睡觉。”
古暖暖拿着薄毯去了沙上。
她躺在熟悉的位置处蒙着被子,卧室给江尘御留了一盏微弱的壁灯给他照亮,她则开始闭眸睡觉。
江尘御回来时,沙上凸起的一团让他太阳穴跳动。
侄子的话在他耳边萦绕。
哼,选一无是处的他?侄子出门远行一趟竟变得盲目自信了。
他走过去,大力掀开妻子身上的毯子。
他弯腰抱起呆住的少女往床边走去。
“江尘御,咱俩睡一张床不合适!”古暖暖企图和丈夫商量。
江尘御会喉结滚动,“和你丈夫躺一张床不合适,和谁躺一起合适?”
他把妻子蛮力塞入被窝,他则拿着手机给家管家吩咐,“来我卧室,把沙搬走。”
“二少爷,为什么啊?”管家问。
江尘御看了眼被窝探出小脑瓜的妻子,他喉结滚动,“碍事。”
古暖暖听到,自己的“床”要被别人抬走了,她火大的一巴掌打在江尘御的肩膀上,“你把我床抬走了我睡哪儿?”
“睡床。”
夫妻俩四目相对,两人心都夹杂着邪火。
不一会儿,管家真的叫来了几名佣人,当着古暖暖的面,将那辆长沙抬走了。
江苏也亲眼看着沙的搬走,他爆吼:“靠!我叔太不是东西了。”
卧室重回平静,古暖暖委屈的眼睛都红了。
江尘御意识到自己刚才可能冲动了,他耐下性子和古暖暖沟通,“既然是夫妻,有些事情你需要尽早适应。”
古暖暖撇着嘴,“能不能适应点别的,我不想适应和你睡觉。”
江尘御咋就娶了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妻子呢。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话能把他惹恼。
江尘御喉结滚动,他贴近妻子,和她快要吻上了,男人才开口道:“不能。你不仅要适应和我同床共枕,还要适应和我一起生活。古暖暖,一辈子那么长,你既已经嫁给我,就要和我融为一体。有些事情即使现在不生,未来早晚也会生。我给你时间适应,不要想躲避。”
距离太近,他说话的热气都打在古暖暖的鼻翼。
她呼吸不规律,心脏不安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