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随宋清芸参加过几次宫宴,依稀对此也有印象。同往年相比,今年的宫宴举办得似乎太过早了一些。
“是的,夫人。”玄凤神情凝重,“往年里,我们殿下都没去参加。只是今年,宫内却百般强调,命殿下与您都务必去参加。”
时容皱起了眉头。他素来懒怠,宋清芸也不爱交际,对于宫宴是能避则避,宫里是从来没有命人强制参加过的。
怎么这次……
莫非皇室还打着燕檀央的主意?
仔细想来,之前常常邀请燕檀央出去游玩的皇子们再也不见了踪影。时容以为他们是相信了燕檀央手里没有军队,已经放弃了,莫非这次是准备在宫宴上憋个大的?
想到燕檀央十岁为质,孤身一人来到启国,一直被人欺辱、被人算计,时容看向他的目光多了几分同情和愧疚。
他好像……对燕檀央是有些过分了。
燕檀央的性子这样的柔弱怯懦,也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倘若他母族尚在,不在启国为质,怕是会出落的气质非凡,高不可攀。
燕檀央看到了时容面上的神情,眼神闪烁了一下。他向来知道,这个哥儿,向来是口是心非,嘴上不饶人,却有一颗极为柔软的心。
或许正是为此,他才会……心动。
燕檀央本是不愿意承认此事的,对他而言,“爱”这种感情,只会给他带来致命的弱点。人一旦有了爱,就会变得软弱无能,而他要做的事,容不得有一丝的错误。
他以为自己能压抑住这无用的情感,可是越压抑,心中的感情反倒是越的汹涌。燕檀央多智近妖,意识到此事,便决定要顺其自然,遵从自己的内心。
当彻底感受到“爱”的滋味,燕檀央才明白,为何会有人因它而痴狂。哪怕清醒如他,都忍不住沉沦其中……
却不想挣脱。
“既然宫内下令了,那我们便不得不去。”
时容看到燕檀央低垂着眉眼,以为他在为此担惊受怕,便拍了拍胸脯,安抚他道,“放心吧,燕檀央,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他的人只能他来欺负!
玄凤见状,识趣的出去了。
燕檀央抬起眼皮,神色动容。那双清透如月光般的眼中仿佛闪烁着流光溢彩,满满都是时容的身影。
他轻声笑道“多谢容容。”
时容的脸红了。他沉醉在燕檀央的笑容之中,迷迷糊糊地想,怎么他以前没现,燕檀央的容貌如此出色呢?
好像近日里,自己总会盯着燕檀央失了神……不会是真给自己下了什么蛊吧?
时容磕磕巴巴地说,“应、应该的。”
燕檀央笑而不语。
用过饭之后,他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垂着眼皮,低声询问时容,声音又轻又柔,像带着钩子“容容,今夜,我可以留下来吗?”
时容跳了起来,“什么?”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红耳朵也红,像熟透了的桃子。
他羞恼地瞪燕檀央,警告道“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燕檀央,三日之后还要参加宫宴,你别想……”
燕檀央睫羽颤了颤,眼神清明而无辜,“我只是想和容容一起睡。我房间里的地龙,不太暖和。我现你的房间有张小榻,想在上面挤一挤,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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