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贺文慧颇觉诧异,“你俩才认识多久?”
宋离想了想,“去年认识的。”
贺文慧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性格孤僻,与他合得来吗?”
宋离点头,“还行。”
贺文慧:“买猪看圈,他的原生家庭如何?”
宋离又想了想,“书香门第,挺有教养的。”
贺文慧继续问:“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俩性生活协调吗?”
宋离:“……”
贺文慧一本正经道:“两口子,只要不是三观原则性的问题,没有什么是睡一觉解决不了问题的。”
宋离扶了扶额;“还行”
贺文慧语重心长,“婚姻大事要认真对待,免得像你妈那样,跟你爸吵吵闹闹,落得个两败俱伤。”
提到宋母,宋离心里头不是滋味,“姥姥……”
贺文慧:“以前的事过去了咱都不提了,我就盼着你好好的。”停顿片刻,“你性格要强,我行我素,往后还得多让着点人家。”
宋离“啧啧”两声,那家伙还没进门呢胳膊肘就外拐了。
一老一小在屋里窃窃私语,贺文慧唠叨了一大堆话,宋离时不时点头应付,早就听得不耐烦了。
院子里的梅广云则兴致勃勃地跟韩琅讨论秦皇汉武。
那时他并未留意到家里养的老猫不知躲哪儿去了,甚至连池子里的金鱼都藏到了睡莲或石头下。
不一会儿屋里的贺文慧喊他,梅广云应了一声,起身进屋去了。
宋离走了出来,没看到自家的猫,她去瞟了一眼池子,里头一潭死水。
她生了好奇心,故意拿水瓢伸进去搅动,那些躲藏的金鱼迅钻了出来,随后快往石头缝里钻。
宋离扭头看向韩琅,暗搓搓道:“韩先生,你吓着它们了。”
韩琅:“???”
宋离搁下水瓢,抬头望了望天,忽然脑洞大开,走上前摸他的手臂,说道:“你摸起来还挺凉快的,晚上装死的话,我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开空调了,省电。”
韩琅:“……”
宋离越想越觉得靠谱,“要不今晚我们试试?”
韩琅:“……”
好想掐死她。
他忍了许久,才小声问:“你姥姥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宋离上下打量他,眯起眼道:“她问我俩性生活是否协调。”
韩琅:“???”
他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默默地偏过头捂脸。
宋离冷不防掐了一把他的屁股,他失措的“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