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禾低着头有些失魂落魄人,太阳越升越高照在她身上暖洋洋的,可她却觉得浑身冰冷。
6晨风和丁灵波两个人不知道拌了什么嘴,在草坪上竟然滚打了起来。
陶瑞阳也没有过去拉他们。
“嫂子!”陶瑞阳朝着她小跑着过来,然后递给她一瓶水。
白洛禾接过,“谢谢。”然后拧开喝了一口。
“嫂子,你不开心?”
“没有。”
“但你脸色不太好看,到那边休息休息?”陶瑞阳下巴朝着不远处,一棵大树下的一排白色长椅。
白洛禾点了点头,跟随着陶瑞阳走到长椅边坐下。
“嫂子,你是见到池臣哥对水淼不一样而吃醋了吗?”陶瑞阳善解人意的察觉到了她低落的情绪。
白洛禾摇了摇头,“没有。”之前确实有一些介意,但今天知道了真相,她对何水淼只有怜悯之心而没有厌恶的情绪。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
白洛禾,“……”真的这么明显吗?
“你把不开心这三个字,仿佛都挂在了脸上!”陶瑞阳一双迷人的桃花眼上充满了笑意。
白洛禾扁了扁,“我不开心,你就这么开心吗?”
“你误会了嫂子,我希望你能开心一些。你不开心的心事或许可以选择和我说。”
白洛禾看了看陶瑞阳。
“我保证会守口如瓶。”
“那你能告诉我郁池臣以前喜欢谁吗?”
陶瑞阳俊逸的脸上笑容短暂得凝滞了一下。
“每个人都有过去,但过去总归是过去。”
白洛禾,“……”
“难道嫂子和池臣哥结婚之前就没有喜欢过别的男人?”
白洛禾,“……”
何止,她喜欢了卓文易那个渣男三年!
傻乎乎的每天跟在他后面,每天为他送早餐送牛奶。他打球时,为他接过他脱掉的外套,为他送水。
甚至还为他织了一条毛巾!
但从来没有见他戴过。
后来白洛禾忍不住问他,为什么没见他戴过那条毛巾?
卓文易说,好丑,被他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曾经爱过一个男人,但却被他伤得很深。”白洛禾幽幽的道,然后深呼吸一口气,说出来心里觉得舒服很多,“但他现在站在我面前,我对他也没有什么感觉。我已经彻底得不喜欢他了。”
“对,嫂子。每一个都有自己的过去,和这个人在一起后,就不必太纠结于他的过于。珍惜当下,珍惜眼前人。我想,池臣哥也是这样想的。”
“可如果郁池臣没有忘记那个女人呢?假如他把我当成另外一个女人的替身?”
“但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你就只是你,而不是别人。就算可能长得有点相似的地方,但别的方面也都是不同的。”
白洛禾,“……”
这是在默认她真的只是个替身吗?
白洛禾拧开手中瓶盖,又大口大口得灌下,就像是在喝酒一样。
“一切都顺其自然,我觉得池臣哥是喜欢你的。”陶瑞阳笑着说道。
“无所谓——大不了我不再喜欢他。”
但她真的能说不喜欢郁池臣就不喜欢吗?
陶瑞阳俊逸白皙的脸上仍然挂着温润的笑。
“要不要去打球?”
“好!”
白洛禾看了白色帐篷一眼,然后和陶瑞阳去打高尔夫球。
陶瑞阳在她的不远处打,打得很准,几乎杆杆入洞。
而她却十下有十下都打不进去。
害得球童跑出去很远拿高尔夫。
看着球童跑来跑去捡她的球最辛苦得模样,白洛禾就觉得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