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瑾还在推波助澜,“报官,王先生,振作起来,我们这么多人支持你,跟你一道去报官。”
王叔和挠着头,“我…我已是心乱如麻,我…我实在不知所措。”
他疯狂的抓着脑袋,整个人就像是癫狂了,疯了一般。
——“我去!”
就在这时,一道清丽的女声从人群后传出。
却见貂蝉快步走来,她的面颊果然、坚决。
她目睹了方才生的一切。
为了师傅,她…她必须站出这一步。
——“我…我是家师的义女,被抓走的是我的两位师弟,我…可以…可以去报官!可以去讨这公道!”
貂蝉的声音再度传出。
她的样子变得无比坚决。
一时间,所有人拥簇着貂蝉,浩浩荡荡几十个人就往长沙郡衙署的方向行去。
倒是诸葛瑾…他没有去。
他深深的呼出口气,像是一下子,如释重负一般。
诸葛恪走到他的身边,“父亲的目的达成了吧?”
儿子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惹得诸葛瑾一怔。……
儿子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惹得诸葛瑾一怔。
他连忙转过头,直视着儿子的目光,眼芒中多出了几许警惕。
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他一摊手,淡淡的回道:“父亲的目的达成了,可吾儿的任务却才刚刚开始啊!”
这一番话…
有父子间的深情,却也有父子天各一方、各为其主的决绝!
…
…
日已西垂,暮霞灼灼。
貂蝉站在江陵城衙署门前徘徊等候,一干“义愤填膺”的正义人士也守在这边,要为她作证,倒是那诸葛瑾溜得是无影无踪。
那个进去禀报的守卫出来,貂蝉眼中一亮,凑上前去,却听得那侍卫冷色说道。
“这么晚了,明日再来吧,廖太守已经歇了。”
貂蝉一副凄凄惨惨的样子,“请大哥再为我通报一次,就说…就说,是关家公子掳走两位师弟,家师又身患重疾,不能听到这般事…唯独请太守老爷为小女子做主,放回两位师弟!”
貂蝉的话脱口,一干人纷纷涌上。
“是啊…是啊…”
“我们在这儿等了两个时辰?怎生说不审就不审?”
“这总得有个说法不是?”
守卫心头暗道:——『若非关四公子,这案子何止审了,怕是早都结了。』
心中这么想,却不能明着说,守卫抬高了嗓门。
“你们以为这是饭铺啊,想进就进,想什么时候做主就什么时候做主?江陵城大大小小这么多事儿,哪一件不得太守老爷做主?快走,明日再来,要不我把你们统统扔大牢里,先打一顿板子!”
貂蝉无奈焦灼之下,忽然看到府门前立着一面鼓,挂着的一面钟。
说起这衙署门前,钟鼓的设立,还有个小典故。
那是当年刘邦当上皇帝不久,他的侄子就仗势欺侮一位民女苏小娥。
当时,街上有位身材魁梧的男人,他看不惯就与皇侄动起手来,失手将皇侄刺死,皇族自不会放过那名男人,就将他关押了起来,还被判了死刑。
受到大汉帮助的苏小娥,决心为男人昭雪,可那时候的官府哪里有喊冤的地方,于是,苏小娥想到一个妙招,她和妹妹各持小鼓与小锣,两人跑到衙门前猛力敲击,还连连大喊冤枉。
此事最后闹得人尽皆知,传得沸沸扬扬。
连刘邦也知道了,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见义勇为的男子被无罪释放了。
而从这时候起,各级官署大门就强制必须设置一鼓一钟。
大汉朝廷还规定,钟鼓一响,官员必定得上堂,以利民显德政。……
大汉朝廷还规定,钟鼓一响,官员必定得上堂,以利民显德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