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摸手机,可是身上什么也没有,我才想起,我穿着洗澡后的睡衣。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是谁带我到这里了,我只知道,我得跑。
我试着站起身,却现我站不起来,我抬抬腿,抬不起来,原来我两腿被绑着。
我被绑架了?
又惊恐地想,绑架我的人呢,他们怎么不在,他们给我爸妈打电话要赎金了吗?可是我爸妈手里没钱了,估计今天都给那臭道士了。我有钱,他们不知道啊,不知道他们这会有多急……
忽然,一声“格格格……格格格”的笑声从外面传进我耳朵里,刺得我下意识捂住了耳朵。
“三奶奶,我来了,您的美味在哪里呀?格格格……格格格……”
接着听到一个清凌凌的女人声音:“你个小畜生,一说吃跑多快,今上午叫你送我去开会你左推右推的,不给你吃,光叫你闻味儿。”
又是一阵刺耳的“格格格”笑声后,“三奶奶,您老咋越来越小气了呢,我今天上午是相亲去了,您老不会想看着我打光棍吧格格格……”
那个女人声音接上:“哦,你个小畜生相亲去了,看哪个小畜生能看上你。进洞吧,等你三爷爷四姑姑来了一起享用。”
“唰”一道白光闪过,四周灯火通明。
我瞬间看清了:我正坐在一个湿漉漉山洞里,两腿绑在一张石头桌子上。
面前立着一个身穿黑色套装的年轻女人,一副社会精英模样。另一位是个个子小小,嘴边尖尖的小伙子。
我看着他们朝我走来,惊恐地朝后挪着身子问:“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我到这里来?你们别伤害我,要多少钱我爸妈都给你们。”
那个年轻女人好像听到了一个很可笑的笑话,仰起头“格格格……格格格”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跟那个小伙子说:“她以为我们绑票呢,谁像他们人类那么无聊,眼里就知道钱。”
我心里一寒:他们不是人?那他们绑我来干嘛?
我脑子一闪,登时吓得四肢麻:难道我就是刚才说的美味?
他们不理我了,叽叽咕咕说起了什么,边说边朝我满意地看,那眼神里透着强忍的贪婪。
那个小伙子忽然走近我,吃哈吃哈地吸鼻子,忘我地眯起了眼睛,说着:“香,真是香啊,上等美味呀!”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哈哈,上等好货吧,我敢说你小子从出生还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这没煮就香气扑鼻呀!我今天在会场一下子闻到了,就是开始没闻出是哪个,她一站起来我才确定是她了,可当时我没机会下手。也幸亏我没下手,她身边有个大家伙保护着她呢,我就悄悄跟着她。正好那大家伙被收了,我就得手了格格格……”
会场?你就是费文仲的记者招待会呗。我想起今天在会场身后那被盯着的感觉,原来是这个老妖婆呀。
果然赛潘安说的对:这个世上到处充斥着魑魅魍魉妖魔鬼怪。
可怜我要被活活烧死了,这原因就是我身上的香气。
真是成也香气败也香气呀。
可是他们太没品了,我这香气是贵气呀,我是贵人呐!他们竟然煮来吃。我不想被煮,被吃,我要回家,我要找赵凌云,我不能束手就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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