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关凄惨躺地,音知又复踩一脚,齿咬红唇瞪向张寒:“给我个解释!”
张寒知道,此刻必须让音知误会得更深,否则无法骗得过刘备!
那么,音知,只好先对不起你了!
“行了!泼妇一样!快松开关关!一个女子,再这里撒什么野?”张寒怒呵一声!
音知完全呆了,因为张寒从来都没有用如此语气对待过自己!音知只是不敢相信的望向张寒,而后两行热泪瞬间滑下,转了身边跑出营去了。
张寒心中翻江倒海,但是实在无法表现出来,毕竟刘备还站在一边。
“哼!臭婆娘,真烦!”张寒假装说给刘备听的,而后转过身来:“大哥,要不,我先告退了?女人都是要哄的嘛!”
刘备笑笑:“去吧!”
张寒一听赶紧朝外走着,没想到刘备在后面送言喊道:“别强求啊!有些事情,你阻止不了。能哄则哄吧!”
张寒没有停顿,而是继续跑着,心里琢磨:这货是在语意双关么?
片刻,张寒终于回了家中,见音知坐于堂内,赶忙上前:“音知,我。。。。。。”张寒这才现音知竟然已经收去方才怨容,此刻平静得很呢!
音知见张寒回来了,赶忙让张寒坐下,而后自己走到堂前,朝外望了望确认无人之后把门关紧,快步走回张寒身边,一脸关切的问道:“冰凉,到底怎么了?今日为何说谎欺骗主公?”
张寒完全无法相信眼前声的一幕!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红颜知己了?
张寒只觉得此刻自己完全不想解释那些军事政治上的事情,他只是温柔说道:“音知。。。。。。你相信我?”
音知还是方才焦急模样:“哎呀!到底怎么了,快说嘛!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你不会对不起我的!方才我走近便觉你与主公之间气氛不对,而后主公话语说完之后,我现你面色无比难堪。我当时便猜测你肯定是有事隐瞒,也就顺这路走了下去。后来你竟然敢凶我,我就更加断定这是一场戏了。”
“尼马!你绝对的奥斯卡影后啊!爱死你了!”张寒把音知抱过来就是一阵乱啃,而后音知不断询问,张寒终于把事情全盘托出。
。。。。。。
“那这么说,曹嵩该是安全的吧?”音知听完之后问道。
“既然大哥没能说服那张闿,我想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但我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哦!对了,大哥似乎训练了一支挺厉害的小分队?”张寒问道。
音知回忆了一下说道:“恩,我不太去军营,但偶尔也听关哥与飞哥提起,那支部队直接听命于主公,装备及作战能力都是极强的!貌似专门用于特殊任务,好象正规战场上是不参与的呢!”
张寒若有所思,渐渐皱起了眉头。。。。。。
曹嵩终于要继续上路了,于是陶谦亲送出城来,又特差遣都尉张闿以步兵五百护送。
曹嵩、应劭、张闿三人率家小及军队行至一半,大雨骤至,只得投一古寺歇宿。寺僧接入,安顿家小,而张闿则屯兵于两廊。众军衣装,都被雨打湿,略有抱怨。
张闿手下头目于静处凑近张闿轻声说道:“将军,我们本就是黄巾余党,勉强降顺陶谦,未有好处!如今曹家辎重车辆无数,咱们欲得富贵不难,只就今夜三更,大家砍将入去,把曹嵩一家杀了,取了财物,同往山中落草。此计何如?”
这头目本以为自己出了上上之策,可没想到自己话刚说完,那张闿怒眉一扬,手中宝剑立刻出鞘,轻轻一挥,头目只觉脖颈处被开了口子,而后呼吸困难血流如注,立刻死去。
张闿挥剑杀人,惊得不光是本部军队,更是惊到了曹嵩、应劭等人!
曹嵩急问为何这般行事,张闿拖起头目尸体丢于自己部队面前大声吼道:“刺史对我有恩,而今命我全力护送曹嵩大人!此人心存歹念,已被我正法!如再有此翻人等,定斩不饶!”
这翻大义,众人自然看在眼里,不禁佩服张闿身为黄巾余党能有这样胸怀,实在难得!
是夜风雨未息,曹嵩正坐,忽闻屋外有所动静,传人查看才知,原来一支人马也入寺来躲雨。
毕竟人在他乡,而方才张闿行事也另曹嵩担心起来,于是其起身走出,倒想看看是什么人等与自己同呆在一个屋檐之下,只是刚走出来,却正好见到一群全身铁甲铮铮的士兵已经入堂,似乎为一人面无丝毫表情,只是右手按住佩剑,大声问道:“尔等可是陶刺史派往兖州的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