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梼杌,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并非一路人,又何必强人所难?
就算我与妃儿入了魔族,那又如何?
九天之上,仙族万千,神族千万,你当真以为邪可压正么?”
殷黎忻拍了拍蓝暄妃的手背,示意她先不要动怒,梼杌他们竟然敢将我们拘在这肯定还有其他的后手。
现在不能和他们硬碰硬,只能先和他们周旋,想办法知道宿炎烈的下落,这样才更好的以图后事。
“邪不压正?哈哈哈,殷黎忻,你们真不愧是心有灵犀啊,说的话都如此相似。
不过,我也有句不知你听没听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不到最后不可妄言胜负!你说呢?”
梼杌拂了拂袖子,看了一眼殷黎忻,轻蔑地冷哼一声,随后又继续说道:
“你们现在不必急着给答复,我们时间多的是,不如这个,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梼杌一抬眼,圆桌之上出现了一个日晷,在这片金碧辉煌的反光下,阴影还挺明显,顺时针慢慢的旋转着。
“这个日晷想必你们都非常熟悉吧,我在这施过法术,转半圈相当于九洲大6的一天。
我给你们考虑的时间,我每转半圈,外面就会有一个家族或是门派被灭门……
朱雀,应龙,咋们慢慢玩,反正四大家族没了还有六大门派,六大门派没了还有小家族小门派,实在不行,那些普通的皇族贵族老百姓也不少吧?”
蓝暄妃心里一颤,可外表却不显半分担忧,神情依然如故淡定:
“你该不会以为这样手段就能威胁我们?
你难道没听说吗?人死如灯灭,即使我沈秋落时期曾投胎到九洲去了一趟,那也不过是一段小小的经历,不过几十年而已,弹指一挥间,我还不放在心里。”
“呵呵,那如果在加上这个呢?”
梼杌轻轻一点,刚才沈家被血屠的画面就转成了另一个触目惊心的画面:
宿炎烈被绑在十字架上,受尽各种各样的折磨,那一身伤痕,无一不在诉说着他所受到的凌虐。
蓝暄妃气的七窍生烟,被殷黎忻狠狠抓住手臂,不断神识相通,这才没有让心里的冲动爆出来。
“我说!你明明知道释放蚩尤少不了白虎,你却这么折磨他?合适吗?”
这句话是蓝暄妃咬着牙说出来的,其实就是她不咬牙,他们也能想的到蓝宣妃此时的心情,他们要的就是她气急败坏。
“朱雀你大可放心,白虎受的这些只不过是小小惩罚而已,痛是肯定的,但想恢复也简单,几瓶丹药我们还是出的起的。”
梼杌毫不在意地掏了掏耳朵,是似模似样弹了弹掏出来的耳屎,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你们倒是一点不担心白虎的意愿啊~”
柳如烟的声音悠悠传来,心下不禁对宿炎烈万分心疼,白虎对朱雀的情意真是感天动地,随便一个人神魔都看得出来,怪不得他们所有的谋算都冲着蓝暄妃而来。
这一声倒是让梼杌注意到了两位神兽旁边还有两个魔界出来的,原本这两个是不会放在梼杌眼睛里的。
然而现在的情况把柄越多对自己越有利,不如……梼杌眼睛一亮,瞳孔中的光芒来回变幻,柳如烟和沈啸月顿觉有些乏累混混沌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