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两人在佣人工资这一方面意外地慷慨呢。
“哦,对了,我记得赤铜黑十字不是南欧魔术联盟的吗?他们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应该是他的死对头青铜黑十字结社效忠的罗刹王是沃班伯爵,可能是想通过这个,了解一下沃班伯爵的权能吧。这样也有点牵强,哦,对了,艾丽卡小姐可是在日本,应该是她的缘故吧。”
“艾丽卡……不管了,是艾丽卡也好,是沃班伯爵也好,我反正是懒得理会,我什么都不知道。”
爱丽丝晃悠起了摇椅,说起来这个摇椅还是塔纳托斯给她做的。
额,不,现在要叫他摩洛斯了,不知道这次之后,会不会对他的记忆产生偏差?
会不会把以前的记忆都忘却吧?
不从之神终究是存于人类信仰的奇迹,不同的信仰融合很难保证没有变化。
尽管他俩原来就是一个人。
哼!他要是敢忘记我………
我就……我就………
爱丽丝突然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手段可以政治他来着。
嗯……
爱丽丝目光不经意间瞥见了刚才被自己闲置在一边的中药。
素手一擒,莞尔一笑道:“他要是敢把我忘了。我就让他尝尝中药的味道。”
随即双手捧着瓷杯,将杯中的中药一饮而尽。
炙热的液体在喉咙沸腾,苦涩的味道犹如利剑一般刺激着她的味觉。
“咳咳咳………咳咳……”
刚抿于口中的药液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喷出的废液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西蒂的脸上。
“今天的药怎么苦了这么多!”
………
清晨阳光透过卧室的帘摆缝隙,缓缓地飘了进来,不偏不倚地照在了还有些昏暗的卧室之中正安然谁在柔软床垫之上的人儿。
房间之中几个柜子上摆满了录影带与一些流行书籍,还有不少的胶质唱片,其间还叠了不少有些年头的各个国家的古籍。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女孩子房间,还是一位自称淑女的大小姐。
只不过房间的正主艾丽卡小姐由于前几天的神战,至今未醒。
摩洛斯自然是放心不下她,在一旁陪了她很久。
柔软的被棉之上,艾丽卡犹如太阳般耀眼的丝柔顺地垂在她的两肩旁,她的睡姿其实并不怎么好。
留得修长的长又不舍得剪,晚上就经常抱怨老是压着头。
不过这次受伤,这几天的昏迷在床上倒是消停了不少。
似乎是感觉透进来的阳光的热度,朦胧的意识开始逐渐转为了清晰,艾丽卡缓缓地睁开了已经合足足有三天的眸子。
“醒了?感觉怎么样?”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艾丽卡的耳边响起,一张妖冶面孔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原本还有些睡意笼罩,还尚不清晰的意识,瞬时归于了明澈。
“冕……冕下………”
艾丽卡整个身子一振,本能向后退却,只是掖在身下的被子,却是扯住了她的身子,外加身子上传来的疼痛,让得她停下了动作。
自己的胸口处还绑着几束绷带,在刚才的慌忙动作之下,又渗出了几抹血色。
想起来了自己似乎是受伤了……
塔纳托斯呢………
这位不从之神还活着,那他呢………
艾丽卡开始有些担忧起了塔纳托斯的安危了。
“慌什么?我的大小姐,不认识我了吗?”见到艾丽卡这么大的反应摩洛斯轻笑一声,右手抹过自己的脸庞,塔纳托斯的面孔短暂地变化在了摩洛斯的脸庞上。
“你是………”艾丽卡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先睡下吧。你伤得不重,但是也并不是擦破点皮那点程度的小伤。”摩洛斯拉过了被子,重新给艾丽卡盖好。
这次艾丽卡没有反抗以及其他的过激反应,只是眼神之中的陌生与怖惧之感依旧是掩饰不去。
“不必害怕,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在你认知之中的塔纳托斯永远也不会变。安心地休息吧。”
摩洛斯注意到了艾丽卡的神情,站起了身子,捋开了因为刚才因为她自己的动作而导致凌乱的丝。
不同于当初不从之神状态的霸道与暴戾,此时艾丽卡却是只从摩洛斯身上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柔。
这温柔很熟悉,似乎带着与生俱来的亲和力,让得艾丽卡生不出任何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