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星时代的时候,冉月现自己还是被跟踪了,看到那辆阴魂不散的黑车,冉月知道如果不将对方的来历弄清楚了,恐怕她和茜茜之后就没有安宁了。
就在这个时候,冉月接到了一个电话,一看号码竟然还是一个熟人,“姚真真?你回来了?”
电话那头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学长,我回国了,啧啧,你竟然还真的拍了一部电影,还让茜茜做了女主角。”
听到自己的名字,茜茜提起精神来,问道:“谁啊,粑粑是谁打电话过来的?”
冉月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姚真真已经听到了茜茜的声音,连忙道:“茜茜啊,我是小姨,你还记得吗?”
“小姨?”茜茜显然是没什么印象的,她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冉月。
冉月却灵机一动,道:“茜茜,小姨是麻麻的妹妹,你想不想去见见小姨?”
茜茜听说姚真真是自己的亲人,心里顿时有了期待,便开心的笑了起来,“好啊,好啊,粑粑,我想要见见小姨。”
冉月打算暂时将茜茜交给姚真真,毕竟姚真真是茜茜的亲小姨,也是一位能够信得过的人,而她可以腾出手来好好的查一查跟踪她的人,她不害怕和那些有金手指的人交手,但是她却不愿意茜茜被卷进去,所以有些事情,她还是想要弄清楚,现在自己只是一个小导演,怎么就被盯上了呢?
茜茜看到和母亲相貌有些相似的姚真真的时候,有些惊讶,心里的那股子亲近让她抱着姚真真就不肯撒手。
苏凝的确是一个孤儿,她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自杀身亡了,外公外婆后来也6续病逝,因此只有三四岁的苏凝被不愿意抚养的亲戚们送到了孤儿院。虽然后来苏凝成名赚钱了,但是那些亲戚们也没有来纠缠,就当是不知道苏凝就是当初那个被送到孤儿院的孩子。
姚真真是赵承宇的学妹,她第一次见到苏凝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因为她和苏凝容貌有五分相似,但是又因为各自的气质并不会被认为是同一个人。
在知道苏凝是一个孤儿后,姚真真心疼起苏凝来,两个人逐渐的成为了关系很好的闺蜜。
直到后来,姚真真才在一起巧合中知道苏凝竟然是自己的亲姐姐,而她的父亲就是自己的那位一把年纪还花心不已的老爸,知道自己有一个很有才华的私生女,他会怎么样?不会怎么样,他依旧不负责任的花天酒地,或许他在外面还有更多的和苏凝一样的私生女或者私生子吧。他不在乎,姚真真更是没有打算揭破这层秘密,反正她原本就将苏凝当做姐姐。
但是后来,苏凝还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她也知道了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多么才华横溢的渣男,或许自己的才华都是遗传自他,但是苏凝一点也没有想要去认父亲的打算,她和姚真真一样本就将彼此当做姐妹,无论有没有血缘关系,她们都是姐妹。
“茜茜,你先和小姨玩一会,我晚上来接你好吗?”冉月和茜茜商量着说道。
“好吧,粑粑你可别忘了接茜茜回去哦!”尽管是第一次和姚真真见面,但是茜茜的心里还是很亲近姚真真的,又听冉月说只是离开几个小时,晚上就会来接她了,茜茜还是答应了。
“不会的,我怎么忘记呢。咱们拉钩钩好不好?”冉月伸出了小指,笑盈盈的看向了茜茜。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茜茜很配合的伸出了小指和冉月的小指勾在了一起。
看着姚真真离去,冉月随意的将车子开往郊外,果然那辆黑色的车子又出现了,不管冉月将它甩掉几次,过一段时间它还是会出现,难道是在自己的车上装了定位?如果是定位,也不至于用了十几分钟才找到吧。
不管怎样,冉月已经渐渐的将那辆车子带到一条偏僻的路上,然后给对方用上了一张霉运符,果不其然系统出品的霉运符很快的起了作用,那辆车子竟然抛锚了,一时半会儿没有机会追上来的。
很快的冉月就开车走远了,但是在几公里之外,她将车停在那里,本人却悄悄的潜了回去,有轻功在手,区区几公里的路不在话下。而且这条路有些僻静,平时走得人并不算多,至于监控什么的更不用想了,所以冉月可以放心的施展起轻功来,反正没有人能够欣赏到她惊世骇俗的身姿了。
冉月出现在黑车附近的时候,黑车上面的司机已经下车了,他是一位中年男人,身材干瘦,神情有些猥琐,他的脖子上望远镜,手边还拿着一副相机。
难道是八卦记者?
难道是自己搞错了?
就在冉月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个疑似八卦记者的男人打了一个拖车的电话,然后就靠在车边,一边等着拖车,一边用手机寻找着顺风车,过了好一会儿,他似乎没有能够找到能够尽快离开的方法,不由狠狠的将脖子上的望远镜摘下来狠狠的砸在车上。
只听见那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吼道:“你这个破东西有什么用?还说什么都能看见呢,怎么连个人都能跟丢了?”
中年男人附近并没有其他人,那么他是在和自己的望远镜说话?望远镜还成精了?
“……”难得没有被屏蔽的玉兔无语了,很干脆的给了冉月一串省略号。
“怎么了?”冉月连忙问道。
“宿主,他不是你的对手,你可以动手了。”玉兔认真的建议道,它似乎已经化身成冷酷的金手指收割者了。
“你确定?”冉月还是有些不放心,不由多问了一句。
“当然,打不打得过对手,我作为系统还能不知道吗?动手吧!”玉兔的语气有些不耐烦,它觉得眼下是一个收割金手指的好机会,如果错过了这样的好机会,它一定会后悔的。
“金手指废了,人留下!动手!”冉月的身边出现了莫名的能量,迅的包围了那个中年男人和他身边的望远镜,吞噬着它们身上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