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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后娘种田暴富后被挖墙脚了 > 第91章 两个老货的密谋(第1页)

第91章 两个老货的密谋(第1页)

“老爷,那您看这次奴才我立了功,是不是算作将功折罪?”江大头笑嘻嘻的哈巴狗一样问道。

江占奎闭着眼睛,闷声不吭。

江大头脸上的笑容越的尴尬和畏惧。

“等等吧,等主簿大人收了银子,然后把福存放出来之后,我再跟你清算。”江占奎冷冷说道。

“谢谢老爷,奴才对老爷和少爷绝对是忠心耿耿,奴才誓死效忠——”

不等江大头把话说完,江占奎便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江大头一边去。

江大头讪讪的住了嘴,弓着腰,作着揖,一步一步的倒退到了远处。

村长夫人见江大头走远了,拉着脸的说道,“你当真要留着他?若不是他撺掇,若不是他在福存跟前做那些混账事,福存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自然不会,但是现如今还用得到他,所以姑且留着。”江占奎睁开眼睛,淡淡的看了看一脸黑青的夫人,“今日我会带着银子和礼品,带着江大头和管家仆人去主簿大人家里,你就不用等我用晚饭了。”

村长夫人那双犀利的眼睛看了看江占奎,见江占奎又闭着眼睛摇着躺椅,她心里仍旧不悦。

上次去集云山拜佛,原本就是为了给儿子求一门好姻缘,让儿子早些能成婚,也好给江家开枝散叶,延绵子嗣,可是江占奎却在集云山山脚的一家暗门子浪荡数日,以至于她礼佛下山之后,在山下盘桓数日才回到了密云镇,那时候才得到了儿子出事的消息。

“你最好是把儿子放在第一位,切莫让那个姓梅的小贱妇勾了魂儿去。”村长夫人说到这里,便气鼓鼓的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江占奎听着夫人的脚步声远了,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眼神充满厌恶的看着夫人远去的方向,“老蠢妇!”

村长江占奎待到下人一切打理妥当,便坐着马车,带着银票和礼物朝着县城出了。

到了县城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

“劳烦将拜帖递上去,就说江某人请主簿大人到依香楼用餐。”江占奎毕恭毕敬的跟主簿宅院的看守说道。

看守看了看江占奎,又看了看手中的拜帖,大抵是提前得到了叮嘱,便说道,“江老爷稍等,小的这就去禀告。”

依香楼。

“还是江兄有品位啊,这依香楼的美人儿当真是软香如玉,轻柔可人啊。这饭菜也是甚合我意。”主簿杨广才很是享受的说道,用手揽了揽坐在身边的花魁娘子。

江占奎双手作揖,“岂敢岂敢,只是江某人明白,英雄难过美人关,要想请杨大人搭把手,岂能没有美人儿作陪?杨大人身边的姑娘,可是依香楼的花魁娘子,是新晋才来依香楼的。”

“怪不得脸生呢,不过,我一看她这张脸啊,我这身子就软了。”杨广才一脸的荡笑。

“大人,身子软了无妨,只要要紧的地方擎天而立,那就是春宵一夜,快乐似神仙!哈哈哈!”江占奎笑哈哈的说道。

主簿听罢也附和大笑,“这战场可是不见血光,真的能吸光我的血精啊。哈哈哈。”

“那大人可要酒足饭饱,好生有些力气征战喽。”江占奎说着,便举起一杯酒,敬酒给主簿杨广才。

“那是自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此等幸事,多几次征战方才得意啊。”主簿更是得意。

那位花魁娘子一脸媚笑,巧笑嫣嫣,剥了个葡萄,塞进了主簿的嘴里,腻腻的说道,“可不要吃了人家。”

主簿的视线下移,“葡萄太小,哪里够吃,要这大桃子方才解渴止饿暖人心。”

花魁娘子娇滴滴的拍打了一下主簿。

“大人,这桌酒席是小人特意从百味居定制而来,多是依从大人的口味,还希望大人能够不嫌弃。”江占奎再次的敬酒,“这次犬子的事情,就全仰仗杨大人了。”

“其实呢,这件事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反正那老头子早就有休妻再娶的打算,我早就有所耳闻了,他那家里的是个母夜叉,但是这件事毕竟丢脸,所以他才如此动怒,索性知道内情的人并不多,他那母夜叉既已经送了内狱,怕是出来也得被休回娘家。”

主簿几杯酒下肚,便说了一番有用的话了。

江占奎洗耳恭听,“都是杨大人的功劳。”

“到时候我再给他介绍个名门闺秀,年轻漂亮又温柔贤淑的,再多赔他一些银子,他也就无话可说了,再者,眼下朝廷打了打胜仗,原本就要天下大赦的,所以这样一来,你的公子定然能全须全尾的回家了。”杨广才眯着眼睛,红着脸颊,有些醉意的说道。

听到这里之后,江占奎的心事终于算是有了结论。

“再次的感激杨大人!小人此生难忘。”江占奎笑呵呵的再次敬酒。

“感谢我是一方面,还是你后来的事情办的漂亮。就是跟你儿子有染的那个妇人,想必这两日便会来县城寻她的继子,到时候我定然会将她一并拿下,将他们母子三人都下狱之后,咱们再好好的聊聊。”主簿醉醺醺的有些坐不稳了。

“大人,那个妇人据说有些异能,这段时间东平庄的人都传说,说是她有神仙庇佑,但凡是跟她做对的人的,那都会被惩罚——”

“放屁!她是七仙女?就算是仙女,还有天王老子管,我手里那么的官差衙役,难道还制服不了她一个小小弱女子?”杨广才有些不服气的拍案吼道。

“大人息怒,小人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提醒大人,要恰到好处的将此女拿下,方才是上策,另外,不瞒大人说,那小妇人是个绝美的货色,若不是这个原因,犬子断然也不会被她哄骗,以至于祸事上身,时到今日,犬子和员外夫人的事,小人还是一头雾水,觉得此事必然有蹊跷的。”村长江占奎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不是说她对她的继子很好?”主簿阴险的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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