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带着胡亚菲和赵青出宫门的时候,见到了正往外走的萧玦和元诩两人。
见着他们出来,萧玦立刻抬脚往这边走。
赵青想也没想,上前一步将秦蓁挡在自己的身后。身边的胡亚菲也微微侧着身体半挡着秦蓁,手臂微微抬起,护着秦蓁的腹部。
萧玦走到他们面前,扫了一眼赵青和胡亚菲,眼神有些冷:“滚开!”
赵青没动,胡亚菲眉心抖了抖,眼神瞧着有些冷。
见这两人不让,萧玦简直被气笑了。
“怎么,不将我放在眼底了吗?”萧玦的视线落在胡亚菲的脸上,“还以为自己是南疆的小郡主呢?”
胡亚菲正要上前,被秦蓁拉了拉胳膊,轻声说:“没事儿。”
胡亚菲顿了顿,闭了嘴,伸手将赵青往后面拉了一点。
没了碍事的人在,萧玦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
他盯着秦蓁,沉声说:“我之前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太跟我作对?”
秦蓁觉得好笑:“你以为你是谁?”
萧玦被这句话堵的心口疼。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不断上涌的戾气,一字一句的道:“秦蓁,我不想再伤害你,明白吗?所以,不要逼我。”
秦蓁冷冷的看着萧玦,冷声说:“你伤害我的还少了吗?”
“那都是以前了,对以前的事情我不想说太多。”萧玦沉声道,“其实,我一直都不想伤害你,是你一直在咄咄逼人,这一次也是。”
秦蓁嗤笑一声,显然并不领情,冷声说:“你现在是想对付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你觉得我会冷眼旁观吗?萧玦,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如愿的。”
“你就非要趟这趟浑水吗?”萧玦气道,“我都说了,不管我和楼衍怎么样,我都不想伤害到你。”
秦蓁的视线一扫,最后落在他脖子上的一道伤痕上。瞧着像是被利器所伤,划开了一层表皮,不严重已经结了痂。
但是,居然伤在了这么要命的地方。只要那动手的人
再稍微用力一点,就能轻易割断他的大动脉。
秦蓁倏然间笑了一声,指了指萧玦的脖子,悠悠的道:“你还是先自保吧!”
萧玦猛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后背窜起一股凉意,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萧玦没再理会他,抬脚朝着不远处的元诩走去。
元诩看她走过来,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秦蓁,眼神带着难以抑制的怨毒。
这个女人……两次都是她坏事。
上次,若非是她,太子早已成功,如今已经是皇帝,而自己早已实现抱负。ap。
这次,若非是她,萧玦也早已说服皇帝,自己如今怕是已经踏上前往南疆的征程。待他平息南疆之乱,风光回朝,到时候不论是他的父亲还是别人,谁敢再说他一句庶子?
可这一切都因为面前这个女人被破坏了。
秦蓁在他面前站定,与他对视了一会儿,淡淡的道:“很恨我吧?”
元诩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