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想这么容易就向他大哥屈服了吗?
在短消息里不是还很张扬肆意吗?
“开门。”凌琛远再度低低出声。
沈总急中生智:“我、我把钥匙落在办公室里了。”他转头装模作样地喊:“小廖!小廖你过来看看这个门……”
凌琛远垂眸,再抬眸,走上前:“不用了。”
沈总顿时心头一紧。
这不会是要生踢开吧?
宁宁蓦地出声问:“您、您也是来找学姐的吗?”
凌琛远顿了下,低低应声:“嗯。”
他当然有话想和宁宁说,但现在不是合适的时机。
凌琛远蓄足力气,目不斜视地抬腿踹在了门上。
门板震颤了下。
储礼寒面无表情地掀了掀眼皮:“没教养的东西。”
“咚”。
凌琛远又一脚踹了上来。
而这一回,储礼寒抓着郁想身形一转,就把人转而扣在了一旁的墙面上,还顺势撞掉了墙上的挂画。
郁想听见挂画落下去的那一刹,本能地扭头去看,脑中还划过了恐怖片里脑子被墙钉扎穿的画面……
但她什么也没能看见。
因为她一扭头,就撞上了储礼寒衬衣底下结实的小臂肌肉。
与此同时。
那扇门终于不堪重负,轰隆一声倒了下去。
沈总在外面直呼卧槽!
这个级别的修罗场,果然不是他们能轻易承受的。
凌琛远的皮鞋踩上总裁室的地板,出清脆的声响。
他进到室内,低声说:“大哥何必为难郁小姐呢?大哥就算权势地位在手,也不能以势压人、强取豪夺啊。”
大家一听这话,耳朵全竖起来了。
卧槽卧槽!
这么劲爆的吗?
凌琛远并不在乎储礼寒的名声会怎么样。
他们生来对立。
凌琛远只在乎,储山能不能气死。
还不能一下气死,最好是慢慢地来回地折磨死……
要撕下储山慈父的面孔,他就要装作他才是郁想的真爱。否则储山只会翻来覆去地说,对你大哥多尊重一些,你忍一忍,你们兄弟连心……
谁要连心?
凌琛远心想。
对了,其实也不用装,当初是郁想自己说的喜欢他不是吗?
那头的储礼寒这才缓缓撤回了手。
“这就是你学到的礼貌吗?”储礼寒并不和他争论郁想,他转过身,自有一股高高在上的味道。
凌琛远转头看向沈总:“我会赔。”
沈总尴尬地笑了两声,也不敢说谢谢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