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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夏野问他，“出什么事了？”

  “遇到几个无赖。”

  谢清池话锋一转，“蒋明远最近在干什么？”

  打电话是问这个？徐夏野说：“在法国学葡萄酒。”

  谢清池惊讶，“什么时候的事？”

  你俩是真的完全不联系啊。

  徐夏野道：“一个月前。”

  谢清池说：“我还以为他在家呢。”更准确的说，他以为蒋明远在现场。因为看到他被别人找茬，叫了个服务员过去解围。以至于谢清池离开时，在酒吧里看了一圈，结果一无所获。他随意道：“刚才在他店里喝酒，服务员突然说不要钱，想起他来就问一下。”

  徐夏野想想，“是有这么回事。上次给他办酒会，他说过，我们随时可以去喝。”但因为谢清池心不在焉，根本没听他们聊什么。

  “哦。”谢清池情绪低了很多。

  徐夏野敏锐道：“酒吧里有人找你麻烦？”

  谢清池回神，“不是这个事。还没想好，到时候再告诉你吧。”

  今晚的闹剧乎他的意料，但他也习得了一个道理，如果你鄙夷炫耀权势之人，用他们最在意的权势打脸他。谢清池要回上个失败之地，抢回那群人最为在意的，本应该属于自己的成果。以免自己变成其他人口中——你就是因为不合群，才被导师赶了出来。你是人生的1oser。

  挂掉电话，谢清池拉黑了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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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大家忘了，我提示一下——这个我懒得取名字的男的，是谢清池给蒋明远办酒会，在蒋明远的酒会上认识的，之前带去徐家一起吃过烧烤。over

  第84章烟消云散

  徐夏野接完电话回去，虞晚星随口问了一句，“和谁打电话？”

  “清池。”徐夏野把手机给他。同时，好奇蒋明远是怎么知道的，他在虞晚星身边坐下后问：“你和蒋明远平时都聊什么？”虞晚星不懂他问题的意思，很干脆的把手机给他，拿起他的手机玩了起来。

  这一波，是互相查岗。

  虞晚星没什么想“查”的，但他看见了阿宅的名字，他俩在上个星期打过语音。虞晚星看着日期回忆，没记错的话，是从龙柯宇家回来那天。他看了一眼徐夏野，收回视线，又去找龙柯宇的名字。

  点开一看，全是工作消息，一句闲聊都没有。

  虞晚星感觉奇怪。又点开谢清池看了看，虽然他们也有很多工作，但偶尔也会闲聊几句。不像和龙柯宇那样，仿佛单纯的商业伙伴。

  徐夏野早就“查”完了，虞晚星没说他们俩在一起，纯粹是蒋明远猜出来的——这点和谢清池特别像。他们对身边的朋友了如指掌。

  他把手机还给虞晚星，虞晚星把手机还给他。

  虞晚星抬起脸，“夏野。”

  “嗯？”

  “你和龙柯宇是不是没以前好了？”

  “……”

  徐夏野避重就轻道：“没，就是都很忙，很少会聚。”虞晚星不那么笨了，自然不相信他的说辞，他看着徐夏野的眼睛，“你会难过吗？”

  这下，徐夏野没法不答了。

  他告诉虞晚星，“感情本来就是流动的，它生了改变，不代表它不存在。找到合适相处方式就好。”

  翻译一下——他和龙柯宇，的确没以前好了。

  甭管虞晚星离开时是怎样的心情，徐夏野打分开就抱着重聚的期待。他不可能一边和龙柯宇重修旧好，一边等着虞晚星重回到自己身边，直到某天把虞晚星带到龙柯宇面前，以“咱俩关系这么好，你应该不介意吧”的姿态。

  他做不出来这种事。

  上家卖零食公司稳定之后，他选择全盘交给龙柯宇，自己到另一个行业另起炉灶，这是他对龙柯宇的补偿，也是他认为的一种维稳手段。

  虞晚星嘟囔说：“我以为我们去龙柯宇那里，现他变客套了，是我的错觉。”

  龙柯宇很热情的招待了他们，但就是和以前的感觉不一样了。不再是那个徐夏野不让他花钱，他却时不时自作主张买好吃的，一路小跑送到车库的龙柯宇了。

  徐夏野揉他的脑袋，“这么敏感干什么。”生怕他想到自己身上，有意识的把焦点模糊，“清池还是聪明的。他不乐意管事，和我的冲突就会少很多。”

  虞晚星问：“是这样吗？”

  他说：“骗你干什么。”

  四目相对。徐夏野知道，忽悠不住他了。

  虞晚星当然希望他们能和好，但他是最不适合做这件事的人。认识到事实的无奈，他展开双臂，给了徐夏野一个抱抱。

  徐夏野反倒安慰他，“别想太多。”

  虞晚星嘟囔，“没想很多。”比如阿宅那件事，过去就过去了。都不值得再提起。同时，也不适合在徐夏野面前提，有一种告状和挑拨离间的感觉。

  好在虞晚星不当回事。

  更好在，从龙柯宇的角度来看，他虽然和徐夏野疏远了，但还有一个很好的朋友。虞晚星应该感谢他的存在。因他而来的阴霾，就此烟消云散。

  *

  谈完心就要睡觉了。虞晚星非常自觉，在徐夏野洗澡的时候，抱着被子就过去了。带上被子枕头，是他最后的矜持，他本可以什么都不带。

  裹好小被子，虞晚星玩起平板。沾上次展销会的光，徐夏野在网上小火一把。虞晚星想着，照片不能朋友圈，那就在短视频上吧。结果，很快有人认出了他，问他是不是扎气球的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