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言至被贺洲捏地下巴生疼,但余光中他却现沙漏飘荡在空中,快地流逝着沙砾。
邱言至本来就心里咯噔一声,有些怕,这段时间的经验,又让他下意识带了些表演成分,他表情恐慌,嘴唇颤抖着,连身子都不自觉地抖了起来:“……贺……贺洲,对、对不起……”
贺洲厌恶地松开手,把邱言至推倒在床上,表情阴冷:“邱言至,滚出去。”
邱言至从床上爬起来,微微仰着头,眼中雾气弥漫,嘴唇看起来苍白的厉害,他声音喑哑,因为恐惧而不由自主的轻颤着:“贺、贺洲…我…我…我不离开你…我不走——”
贺洲冷笑一声,摔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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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
邱言至也不是第一次遭遇这种事情了,稍微慌乱了一下就冷静了下来。
贺洲离开之后,邱言至呲牙咧嘴地摸了摸被捏的生疼地下巴,抱怨道:“大黄,我怎么总是那么倒霉呀,刚刚我心脏都快被吓掉了,贺洲为什么总是这么吓人。”
大黄飞到沙漏旁:“倒也是因祸得福。”
邱言至拿起沙漏一看,惊讶地现白沙只剩下一线,也就是说,就差最后一点,贺洲就会主动和他提出离婚了。
邱言至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这回怎么效果这么厉害。”
“因为贺洲知道你为了和他结婚费尽心机,他如果想报复你,最好的方式就是和你离婚。”
“也就是说,下次他回来的时候,我在稍微加把劲儿,就成功了?”
邱言至坐回床上,仔细在心里酝酿着台词。
台词的标准怎么定呢?
必须得苦苦哀求苦苦挽留,尽显卑微姿态。
邱言至想要先演习一遍,可面前没有真人,他感觉怎么也上不来,就随手拿起床边的眼药水,给自己滴了两滴。
这才出现了些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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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洲刚出了门就现有东西忘了拿,他上楼梯的时候,就听到了邱言至屋子里传来奇怪的声响。
他皱了皱眉,循着声音走过去。
看见邱言至背对着他,往眼里滴了两滴眼药水。
然后对着墙,悲痛欲绝地喊:
“贺洲…贺洲…我爱你…你、不要扔下我…我错了…求你………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求你……我爱你啊………”
邱言至忽然笑得打滚。
“诶呀妈呀,不行不行,这台词太他妈二逼了,贺洲那孙子听了又该以为自个儿多牛逼呢,就他那又渣又蠢的傻逼样儿,除了脸一无是处,连技术都他妈烂的掉渣,谁他妈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喜欢他啊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