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书有些难以理解,不就是一个月饼礼盒吗?那些人有什么好抢的,他真是搞不懂!
百味坊的月饼礼盒最近十分出名,慕容不凡自然也是知道的。前两天他还让人去给自己买了几个鲜肉月饼回来,味道果然很不错。
他拿起一个冰皮月饼看了看,然后直接吃了起来。
味道果然不错,难怪京城人人争相购买了。他把剩下的两个留着冰皮奶黄燕窝月饼给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她们母女两个喜欢吃甜食,这个月饼应该很合她们的口味!
至于鲜肉月饼他已经吃腻了,就赏给了青书,让他拿去加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至于最后一个莲蓉蛋黄月饼,也是他以前从没吃过的,他好奇的切开尝了一下。
这莲蓉蛋黄月饼比起豆沙月饼可是好吃多了,里面的莲蓉不算太甜,吃起来软糯细腻,配上咸蛋黄也算别有风味!
难怪百味坊能够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把号称京城第一的糕点铺子花月楼的生意抢走大半。
他现在对赵婉馨是越来越好奇了,以她的才能以前怎么可能会被永平侯府那帮人欺负?而且根据暗探调查回来的消息,自从沈明淮去世以后赵婉馨就像变了个人一样,简直六亲不认了。
连她唯一的亲生儿子都能下狠手,据说母子俩到现在为止关系还十分紧张!
难不成是沈明淮死了,赵婉馨的本性就开始暴露了?以前的那些软弱无能,全是她装出来的?
第二天下午赵安澜从通文馆回来了,还给赵婉馨带了一张诗会的请帖。
说是通文馆明天上午在望江楼举办诗会,邀请一些学生和他们的长辈还有京城的一些文人雅士一起参加。
赵安澜也是受邀的学生之一,赵婉馨做为他的姑姑,又是唯一一个在京城的长辈,自然是要去的。
赵安澜说道:“姑姑,馆长说您单独送给他的那份月饼礼盒师母和小师妹特别喜欢,馆长让我替他好好谢谢您!”
赵婉馨说道:“岑馆长喜欢就好,明天的诗会我会去的,你也好好准备一下吧。”
赵安澜说道:“知道了姑姑。”
慕容不凡也收到了岑馆长的请帖,他原本是不打算去的,可是听到青书说赵婉馨可能会去,他立马改变了主意。
近半年来建业城传出了几诗,据说都是从那个赵婉馨手里流传出来的,他倒想去见识见识!
第二天巳时一刻,赵婉馨就带着赵安澜和沈林轩出门去望江楼了。
带沈林轩去是想让他长长见识,看看他和京城那些才子的差距。
等他们到了望江楼,已经是巳时四刻了,望江楼里已经来了不少的人。
看到楼下居然还有官兵把守,经过询问才知道原来大皇子和二皇子也来了,难怪那么大的阵仗!
赵婉馨拿出请帖给守卫看了一眼,然后才被放行。
上到二楼才现来的人是真不少,给岑馆长和几个夫子见完礼后,赵婉馨就随意找了一处没那么多人的地方坐了下来。
她进来的第一时间,元永珪就看见她了。对赵婉馨他可是印象深刻,毕竟她可是第一个朝自己翻白眼的女人!
很快诗会就开始了,京城第一才子文璟琛先赋诗一,获得了满堂喝彩。
赵婉馨觉得有些无聊,赵安澜和沈林轩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就在赵婉馨无聊的快睡着的时候,人群中不知是谁提起了赵婉馨手里的那本世外高人留下的诗集,一下子就把所有人的目光转向了她!
春诗见状立马撞了一下昏昏欲睡的赵婉馨,赵婉馨立马打起了精神。
她起身说道:“我手里的确有一本我师傅留下的诗集,不过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诗词罢了,比不上诸位的大作!”
这时一个老者说道:“侯夫人谦虚了,能集齐《将进酒》、《春江花月夜》、《客中行》、《九日蓝田会饮》和《离死》等大作的诗集,怎么会是上不得台面的诗词呢!”
赵婉馨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岑馆长连忙说道:“赵娘子,我来为你介绍,这位就是当朝文太傅。”
赵婉馨立马行礼,说道:“见过文太傅。”
文太傅说道:“今日是诗会,侯夫人不必多礼。”
岑墨晗说道:“今日诗会可是文人雅士云集,赵娘子何不再写两那诗集上的诗词,让我们一起品鉴品鉴。”
往年通文馆举办的诗会,那都是学院里一等一的好学子才有机会参加的。虽说赵安澜的功课不错,可他至今仍是一介白身,照理说是不够资格参加诗会的!
可是岑墨晗还有其他几位夫子一直惦记着赵婉馨手里的那本诗集,所以破例让赵安澜参加,为的就是让身为赵安澜在京城唯一长辈的赵婉馨也能来诗会。
听到岑墨晗这么说,赵婉馨总算是明白过来了。昨天收到请帖她就觉得有些奇怪了,按理说以赵安澜如今的成绩,是不够资格参加通文馆一年一度的诗会的。岑墨晗这个老狐狸,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先前他就让柳如松来找过自己,说想让自己把诗集借给他看看,或者是再写几诗给他品鉴,可是自己都找理由推脱了。
依着今天这个架势,看来她不写出几诗来,事情可就没那么容易了结了。
赵婉馨还没说过,一个长相艳丽的年轻女子就开口说道:“文太傅、岑馆长,你们这样可就有些强人所难了!也许永平侯夫人手里的好诗都已经拿出来显摆完了,你们这样逼她再写几,不是存心让她出丑嘛!”
旁边几个年轻女子也纷纷点头附和:“就是,这永平侯夫人手里如果真有整整一本诗集的话,京城早就人人皆知了!”
反正如果是她们手里有一本诗集的话,那定是要好好宣扬一番的。也许还会冒认那些诗就是自己写的,反正也没人知道。
哪会像赵婉馨似的那么低调,深怕别人知道!
赵婉馨有些无语了,自己好像没得罪那几个颠婆吧,她们怎么就和自己过不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