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自己来回多跑跑,帮沈琰多卖几趟油渣饼。
两千块,就不像怎么都翻越不过去的高山了。
沈军当下全都说了出来。
跟着沈琰这一趟下来,怎么挣钱,挣了多少钱,村子里的人怎么卖菌菇,怎么买油渣饼。
全说了个遍。
“爸,沈琰这钱,是他自己挣的。”
沈军:“我仔细观察了,这钱挣了有好几天了,就连隔壁村都摘菌菇来卖,不像是假的。”
沈荣强听到这些话,脑袋里嗡嗡作响。
驴车那一趟就七十块利润?
还有那菌菇,八毛钱一斤?
那玩意儿,这么值钱?
沈荣强有些不明白了。
但自己大儿子什么性子,他还是很清楚的。
之前闹得那么僵,是绝对不可能帮着小儿子隐瞒的。
一时之间,胡爱芬的眼泪花又掉下来了。
“这孩子,这年头做生意多乱啊,他怎么也不跟咱们说一声。”
胡爱芬边擦眼泪边哽咽着道:
“那可是三百斤的油渣饼,用板车拉,他都没干过什么重活,哪能拉得动?这小子,不要命了?”
“大男人出点力气算啥?”沈荣强皱眉,看了她一眼:“他能洗心革面,做生意挣钱养家!累就累点了,总比像以前一样胡混得好!”
沈军汇报完就去收拾东西了。
“爸,咱们也别耽误时间了,先去省城看你的腿,可千万不能再耽搁了。”
医生的话,他记得清楚。
耽搁下去,还有会炎的危险。
到时候就真的迟了。
胡爱芬也不哭了,摸了把脸也赶紧过去收拾东西。
他们东西一共就那么点,一个布袋子就能装下来。
沈军从家里还拿了个扁担过来。
将所有东西都拴在扁担上后,又赶紧去办了出院手续。
之后胡爱芬挑着扁担,沈军背着沈荣强,三人赶去汽车站买票去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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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晚上七点多。
沈琰又从村民那买了几个箩筐回来。
今天收的菌菇比前几日都要多。
除去那么品质不太好的,粗略估计的有七百多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