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心中不由得犯起了嘀咕:
妈的,男人心海底针,莫不是更年期到了?
还是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来姨妈不舒服?
真是奇了,我又没招惹他,怎么就甩脸子了?
周瑾行背对着她翻白眼儿L。
温颜又恬不知耻凑上去勾他的腰,周瑾行再次掰她的手。
掰一次,她就搂一次。
如此循环好几回。
温颜有些恼了,掐了一把他的屁股。
周瑾行翻身,横眉冷对。
那家伙选择无视,直接往他怀里钻,像奶猫一样蹭他的胸膛,非要搂着他睡。
周瑾行斜睨她。
对方的整张脸都埋进了胸膛,满头青丝散乱披散,没再乱动。
周瑾行心中憋着气发泄不出来,最后只能憋着。
直到半夜,他被女人弄醒。
温颜秉承着来都来了不能白跑一趟的理念,把他给整醒了。
周瑾行睡眼惺忪,拒绝被她当种猪使。
那家伙贼他娘的不要脸,伏到他胸膛上,附到他耳边道:“妾不劳陛下,自己动。()”
周瑾行:……()”
他的身体对她到底有渴求,经不起撩拨。
于是躺尸的周瑾行不禁生出一种奇妙的错觉,他好像被一个女人给上了。
她实在太磨叽,吊得他上不上下不下的,索性反客为主,翻身农奴把歌唱。
嘴上说要保住节操,结果身体很诚实。
第二天有朝会,周瑾行起得早,温颜则睡了个懒觉。
回到长春宫后,她命采青研墨,提笔书信给通州的温宣民,出了个馊主意,让他把事情搞大,大到他们无法收场处理那种。
有道是穷则变,变则通,通则达。
现在沣水县停滞不前,如果想要从被动处于主动,就必须把矛盾扩大,打破僵局,让那帮官员主动挑起事端,他们再火上浇油。
只有把篓子捅到无法压制的地步,才能迫使周老板出面处理。
如果他手段雷霆,铁了心要把新政推行下去,那后面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如果他打了退堂鼓,温宣民也能保住自己不用因办事不力而受到处罚。
可谓两全。
这封信被温颜投送出去,快马加鞭送往通州。
而远在东恩的王姓老师也被端王找了过去。
以前沈睿曾得他启蒙,当时他提起过税制的问题,认为历朝历代天下百姓苦苛捐杂税久已。
不曾想这位学生竟然以一己之力撼动了整个税改,着实令他又惊又喜。
王老儿L得了端王求助,顾不得一把老骨头星夜兼程赶往通州会见学生。
在他抵达通州的头一天,温宣民收到了自家三妹回复来的书信。
()他欢喜不已。
哪晓得拆开一看,整个人都懵逼了。
因为那妹子让他搞事捅篓子。
温宣民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把书信从头到尾看过一遍。
没错,就是怂恿他捅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