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车的两人把小推车推到屋子里后,就果断地向着对面的屋子走去,那里有衙差们住,囚犯们大多都住在一起,相对更安全一点。
周昭进了屋子后舒了口气,然后立马回身关上了屋子的房门。
她把小推车上的周诺从周砚的怀里抱出来,周诺的脚一着地就朝着床榻上跑去。
周砚两眼亮晶晶地朝着玉珊张开手,一副要抱抱的架势,让玉珊的眉头狠狠抽了抽。
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还撒娇?!
玉珊很不想理周砚,但是整个屋子里就只有自己能抱起他。
玉珊试探地问道:
“要不我把周一叫过来?”
周砚立马委屈地瞥着嘴,一副玉珊是个渣妻把自己甩给别人的伤心。
“珊儿~你忍心把为夫推给别人吗??”
玉珊的眉心滑下一道道黑线,想也不想地回道:
“忍心!”
周砚眼眶微红,眼里满是不相信一般,嘴唇甚至因为伤心而哆嗦着,仿佛玉珊是那个渣女薛平贵,而他就是那个苦守寒窑等了十八年的凄惨夫。
他伤心绝望地指着玉珊,悲伤的涕泪交加,凄厉地控诉道:
“你!你!你!我是你的夫啊~~
你忘了前世我们的寒窑之约了吗?
没想到你一走就是十八年,独留我一人苦苦守在寒窑········”
“停!”
玉珊再也忍不住了,她惊恐地看着矫揉造作的周砚,受不了得直搓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周砚!戏曲的道路不适合你!相信我!
你还是适合高冷,无情,杀伐或者偶尔疯逼的人设!
真的!”
“扑哧!”
周昭看着自己哥哥一副糟糠妻的样子,再也忍不住的笑出了声,紧接着周诺也被周砚滑稽的样子逗的哈哈大笑。
“哈哈~~守寒窑的凄惨夫~哈哈~~”
周昭看着周砚被她们笑的立马黑沉的脸色,立马跑到床边捂着周诺的嘴,然后两人背对着周砚死劲憋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周砚冷哼地看了一眼两人颤抖的肩膀,转眼又可怜巴巴地看着玉珊:
“珊儿不喜欢柔弱被辜负型的?
那喜欢什么型的?为夫都能胜任!”
玉珊深深无奈地扶额,谁能告诉她,为何周砚最近总是时不时地有点癫?
“你要是能正常点,我就谢天谢地了!”
周砚闻言立马收了脸上夸张的表情,赞同地点头。
“我也觉得珊儿最喜欢的就是我本来的样子!
阿昭真是太不像话了,看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书?!”
周昭本来带着周诺背对着周砚憋笑,听到周砚的话,她立马回头质问道:
“哥哥你竟然偷看我的话本子!
你说!我丢失的那本《要命!我的柔弱夫婿们》是不是你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