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小凰的火就是天火,而且小凰说了我们不用等到明日午时,现在就能解开你腿上的邪术。”
周砚彻底激动了,今日一天,他的心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忐忑不安,现在总算是能把心放到肚子里了。
“珊儿,我们需要做什么准备?”
“不用做什么准备,给我几缕你的头发。”
玉珊从空间里拿出一把剪刀,把周砚的头发打散,然后剪下来了一小撮头发。
最后把头发用红绳绑到她用白纸剪成的纸人上,写上了周砚的生辰八字,最后把纸人放到了周砚的面前。
“还需要你滴一滴血到生辰八字上。”
周砚虽然很好奇为什么还要滴血,但他什么也没问地拿了绣花针就给自己的食指扎了一下。
玉珊看着生辰八字上的血滴,满意地把小凰喊出来。
小凰出来后,看到放在铜盆里的纸人,立马放出火焰把纸人烧了个干净。
不管是玉珊还是周砚,在纸人被灼烧的瞬间都看到了一丝向上飘去的黑烟。
小凰睨了眼飘走的黑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这水平还害人?
要不是它还是一颗蛋,没有变回自己的凤凰真身,哪用得着周砚滴血!
“周砚滴了精血,会加大反噬的效果,估计这会那个失术人不死也得重伤。”
小凰说完就回了空间,玉珊和周砚两人都一脸懵地对视了一眼,这就成了?!
真不需要弄个午时,阳光正好的时候或者摆个案台燃个香,再找个大师坐镇什么的?!
这也太草率些了吧?
两人不知道的是,就在小凰的话音刚落,京城里一个昏暗的房间里身穿黑色斗篷,脸戴大鹏金翅鸟面具的男人猛地吐出一口浓黑的黑血,几乎看不见眼白的眼球也突然充满了诡异的红光。
他迅速盘腿而坐,双手掐诀想要稳住自己不断溃散的真气。
但是依然无用,浓郁的黑色之气从他身上不断地向空中散去。
见此,他咬破左手的手指,右手迅速画阵,强忍着巨疼把心尖血运功逼到了手指上,一滴鲜红的血滴瞬间滴进黑色的阵法。
法阵里亮起一道刺眼的红光,待红光灭后,法阵里飞出铺天盖地的黑气,这些黑气全部都涌进了男人的身体。
巨大的能量入体,他虚弱的身体因为承受不住这么大的能量,而全身经脉筋挛抽疼。
“噗···!”
男人终于控制不住地又吐出了一大口黑血,脸色也比刚才苍白了很多,眼球也红的发黑。
此时的他脸色一片死灰,眼球发红暗淡,没有一点活人的人气。
这时他的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师父,我们要出·····”
门外的人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屋内的男人用内力吸进了屋内。
“碰!”
大门被他打出的罡风重新关上,被抓住的年轻男子惊恐地看着自己眼前的那一双黑的能滴出血的红眸。
“师····师···父···饶···啊!!”
黑色斗篷男人尖锐的牙齿瞬间就咬上了年轻男子的脖子,他疯狂地吸食着年轻男子身体里的新鲜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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