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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帮杜小希出的鲁市?”
乔宇森不太明白童心言的意思,童心言从办公桌前站起来,拉开抽屉拿出另外一份牛皮袋资料放在桌子上推给乔宇森,这些资料一直被童心言保存着。
“宇森,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接近杜小希的目的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我只劝你一句,子旭咱们几个是一起长大的,生为世家子弟身家利益固然重要,但兄弟感情也一样重要,别为过去的事,伤了兄弟感情。”
“我不会把子旭怎么样。”
这些天乔宇森实淡淡地扫了一眼资料,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公司秘书:“准备航班,我要飞云南。”
等乔宇森挂了电话,童心言才笑笑重坐下来,乔宇森看着她低头签文件,突然觉这个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童心言,他似乎已经有些看不透。
他顿了顿,“那件事,你怎么知道。”
童心言放下钢抬眸看着乔宇森,笑的浅然,“你指哪件?是十年前你跟杜小希的那件,还是十年前他跟杜小希的那件,还是说,我们所有人跟杜小希的那件,我是有选择性失忆,恰巧那段事被我选择性的记了下来。”
乔宇森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他伸出手掌,拇指和中指捏着两边的太阳穴。
童心言说的没错,他第一次跟杜小希见面时提出的要求其实并不唐突,十年前的那件事杜小希兴许忘记了,可是他没忘记,他以为褚子旭忘记了,所以才会安心的让褚子旭做盛世的挂名总裁,让他和杜小希接触,但他还是失算。
十年前那件事关乎性命,他都不会忘,褚子旭又怎么会忘记!
飞往云南的飞机上,乔宇森安排秘书迅把盛世金融转在杜小希名下,相对江宁来说,褚子旭才是他真正应该担心的人。
童心言的人只查到杜小希在云南,却没有查到杜小希的准确所在地,乔宇森联系了旅行团才知道,杜小希昨天已经在洱海离团,他们并不知道杜小希的准确去向。在大理机场下了飞机,秘书早已联系好当地的分公司,司机开着保姆车打算先把人接到酒店,却被乔宇森勒令从机场直接开去洱海。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洱海找到杜小希,一切全凭运气。
抵达洱海的当晚,她把秘书跟分公司的司机全部遣回大理,独自一个人在酒店住下后,就拿着杜小希的照片出门,酒吧、店铺、海边,他去了很多地方,可是一个星期过去却毫无收获。
直到那天下午,他在洱海边看到一个女孩儿。
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面前支着画架,她在画苍山洱海,淡淡地蓝色从画布上晕染开。她静静地坐着,专心到天地间仿佛只有她一个人,周围的行人和旅客都像是在她以外的世界。
乔宇森笑了,心里的乌云也瞬间被洱海的暖阳扫尽。
他忘记她的绘画功底一直很好,乔宇森没惊动她,只是静静地站在她身后隔着整条路看了她一下午。她一下午都没动地方,从正午到暮色夕晨,她的画从正午的沧海洱海到乌金西沉晚霞漫天,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她才收起画板打算回去。
可是一转身,就看到和她隔着一条马路,遥遥相望的男人。
四目相对,杜小希被忽如起来的笑眼震的愣在当场。她躲了这些天,还是没躲过他,看来褚子旭的办法也不是全靠谱。
“你怎么来了?”既然来了,总不能还是躲着。
杜小希大方的走过来跟乔宇森打招呼,刚才隔着马路她没看清,现在才看到他脸上有擦伤,脖子和手臂上也有,不知道是怎么弄的。乔宇森现杜小希在盯着他脖子上的擦伤看,心头暖,她还是在乎他的。
“你还挺能躲。”
“我就是觉得累了,想、想一个人静静。”
“杜小希,你是不是想一封信就把我打了?”
乔宇森从口袋里掏出那封杜小希留在床头的信,打开递到她面前,眼底含着笑意一步步的把她逼到路灯下,杜小希连连后退,脚后跟抵在路灯杆上,她心里猛地惊了一下,身后已经完全没有退路了。
杜小希想过乔宇森会找她,甚至这些天她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就算乔宇森出现,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一定拒绝,可是真的看到这个男人出现,听着他好听的声音,她现自己怎么也没办法鼓起勇气对他说出什么绝情的话来。
“我、我没有……是他们说,他们说你要跟我离婚的,我等了你一夜都没等到,所以我就……”
看着眼前女人结结巴巴窘迫着红脸解释的样子,乔宇森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澎湃,伸手扣住她的后脑,狠狠的吻上她娇嫩的唇。
“唔……乔宇森,你!”
“别说话,吻我。”
杜小希条件反射的想推开他,却反被这个霸道的男人更加用力的禁锢住,她头都大了,这个男人怎么还是一点都没变,不管何时何地只要他想,就会不顾及旁人眼光的吻她,调戏她!
只是……他的唇好软,好香。
杜小希是被乔宇森打横抱着回酒店的,她的拳头差点把乔宇森捶出内伤来他也不松手,一路上围观的人群不断朝他们吹口哨,她羞的脸都快要烧了,最后现跟这个男人反抗无异于以卵击石,他非但不放她下来,还几次低头吻她。
干脆杜小希也放弃反抗,把脸埋在他胸口,反正就是没脸见人了!
刚回到酒店乔宇森就把这女人扔上床,人立刻就压了上来,杜小希急的双手推住乔宇森的胸膛,不让这个饕餮般的男人做出下一步动作。
“宇森,我们谈谈好吗?”
“想跟我谈什么?”
乔宇森原以为杜小希只是想躲他做那种事,但又看这小女人一副认真的模样,他才起身从床上下来,冲了两杯从鲁市带过来的咖啡,坐在房间的沙里,冲杜小希招招手,“坐过来说。”